這下把六猴子給整不會了。
趙瑞剛只交代他傳播這個消息,可沒教他接下來怎么辦。
于是,勉強(qiáng)搪塞幾句,把這群人應(yīng)付回去了。
然后就急匆匆來找趙瑞剛。
“瑞哥,接下來怎么辦?”
“挑一個最保準(zhǔn)兒的,帶我去見見?!?/p>
“你還沒告訴我,那位財(cái)神爺,究竟是誰呀?”六猴子問。
“……”
趙瑞剛輕輕一笑,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六猴子。
“該不會,就是你自己吧?”
看懂了趙瑞剛的眼神,六猴子頓感驚訝。
從昨晚開始,他就一直在揣摩趙瑞剛口中的財(cái)神爺?shù)纳矸荨?/p>
甚至,想到過前兩天見過的那位黑夾克。
可怎么也沒想到,竟是趙瑞剛自己。
“不是我,還能有誰?!壁w瑞剛肯定了六猴子的猜測。
六猴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半晌才說出話來:“哎喲,瑞哥!我的趙公子誒!”
他急得原地轉(zhuǎn)圈兒,拍著大腿道:“早知道這樣,我就不幫你了!”
“咱們這個行當(dāng),說白了就是撿漏。關(guān)鍵就得低調(diào),悶聲發(fā)大財(cái)!”
“哪兒有對外鼓吹,自己是財(cái)神爺?shù)???/p>
“瑞哥呀,你雖然有眼力會識貨,但這行當(dāng)里,那么多門道,你還是太不了解了,你咋想的這是?”
趙瑞剛把文件資料收好,利落起身道:“以后你會知道的,先出發(fā)!”
六猴子“咳咳”地嘆了兩聲氣。
也沒轍,直到帶著趙瑞剛來到老磕巴家里。
老磕巴原名劉福來,三十來歲,中等身材。
平時(shí)他并不結(jié)巴,是幾年前村集體的工廠勞作時(shí),一時(shí)緊張,舌頭像打結(jié)了一樣,話怎么也說不利索,半天蹦不出個完整的句子。
從那以后,“老磕巴”的名號便叫開了。
即便后來大伙兒知道他平時(shí)說話利落,這外號依舊如影隨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