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這這!這成何體統(tǒng)?。 ?/p>
“咱們還開會呢!怎么突然對罵起來了?”
“怎么什么人都往會場里進(jìn)??!”
“這粗漢是誰帶來的?”
……
胡秋菊再也忍不住了,樂得拍著大腿狂笑。
李振華扯著呆愣的陳學(xué)深往旁邊躲。
臺下其他人紛擁上前。
勸說的勸說,阻攔的阻攔。
可劉忠國每天都跟鐵疙瘩打交道,渾身上下都是力氣。
旁人根本攔不住。
很快,就見無數(shù)花盆在空中飛來飛去。
眾人有的高聲尖叫,有的躲避橫飛的花盆,有的上前兩邊勸和。
主持人抱著話筒徒勞地大喊:“不要打了不要打了!”
聲音卻淹沒在鼎沸的嘈雜聲和花盆的碎裂聲中。
現(xiàn)場簡直一片狼藉。
鄭懷城都看呆了。
人生幾十年,還從未見過此等場面。
他忍不住扯著趙瑞剛問道:“你的手筆?”
趙瑞剛護(hù)著鄭懷城退到會場邊緣的安全地帶,挑了挑眉道:“師父,請您看戲?!?/p>
鄭懷城無奈笑道:“你呀,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促狹了!”
馮一濤一開始見兒子與別人對罵,還頗不在乎。
覺得只是一個普通工人牢騷幾句,無傷大雅。
稍一疏忽,自己就在余大嘴的拉扯下退到了主席臺邊緣。
等看到馮輝暴怒,抓起花盆時,才驚覺形勢已經(jīng)發(fā)展成了難以控制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