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親生的又如何,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又如何?”明昭不以為然,“誰對我好,我分得清楚。”
“至于對我不好的。”她的目光輕輕掃過老夫人有些難堪的臉,微微彎唇:“我自然也不會放過?!?/p>
老夫人深吸口氣,幾次險些忍不住,她緊緊掐住手心,這才忍下了破口大罵的沖動。
“罷了罷了,到底是我這個老婆子不中用,想來你也累了,過兩日我再來親自來看你。”
就算這丫頭把門關(guān)著,她也要想辦法進來。
“不必了祖母,我想要閉門幾日。”
“這怎么能行?”
“祖母忘記了,我要養(yǎng)傷的?!?/p>
老夫人氣的嘴角抽搐,最終只是笑了笑便帶著嬤嬤離開。
人還沒有走遠,芙蓉手掐著腰,“這老夫人怎得也偏心至此,我算是看明白了,他們就是錯把魚目當(dāng)珍珠,姑娘這么好的人都瞧不見?!?/p>
“難怪姑娘怎么都不愿意回姜家,下趟這老夫人再來,便不讓門人把人迎進來,我真是不明白,姜蘭君有什么好的,這些人明知道他做錯了事,害了姑娘,還要把她護在手心?!?/p>
“誰知道呢,先吃飯吧,我有些餓了?!泵髡咽钦骛I了。
同老夫人周旋,還是很費精神的。
與此同時,老夫人剛出府門,上了馬車便罵起來。
魏嬤嬤勸了許久,最終也附和起來:“依老奴之見,明昭姑娘怕是不會回心轉(zhuǎn)意了?!?/p>
“哼,那她身上流的也是姜家的血,死丫頭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?!?/p>
“那姜大人那邊……”
“隨他去,我這個老婆子是管不到了。”
隨著姜老夫人的離去,京中流言的風(fēng)向變了。
眾人都猜測明昭是不是沒能頂住壓力,這才接見了老夫人。
不過明昭卻不在意,她現(xiàn)在在意的是這位新來的先生。
說是先生,其實是一位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姑娘,名換陳頤,是陳祭酒家的嫡女,他的兄長去年是新科狀元,文采斐然。
明昭原本還在想,是個姑娘家好呀,姑娘好說話,溫溫柔柔的叫人心里歡喜。
誰知道,陳頤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