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溫言,是我從未見過。
她說的對。
不愛就是不愛。
時間不會改變一切。
以前是我太傻,才會一次又一次被他的謊話蒙騙。
往后,不會了。
我沒再看下去,而回到了辦公室,將續(xù)約合同丟進了碎紙機里。
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都是合同制,我的合約已經(jīng)到期了。
我也不打算再留在這里了。
思索片刻,我給溫言的死對頭打去電話:
「你上次說買我股份的事,我答應(yīng)了?!?/p>
溫言在公司不是一言堂。
他有個死對頭封總,跟他理念不合,一直等著抓住把柄拖他下位。
只是溫言持股最多,對方一直討不到好。
而如今,溫言為了保楚月,主動丟出了6,但總體還是比封總多1。
可是,等收購了我手上的5,封總的持股就比溫言多,可以主導(dǎo)醫(yī)院決策了。
今天患者被丟在手術(shù)臺上,險些丟命。
即便我已經(jīng)將人救了回來,可這種恐懼感還遲遲沒有消散。
與其讓溫言這樣是非不分的人掌管,不如將醫(yī)院讓出去。
起碼,別人不會因為一己私利,就將患者的性命和醫(yī)院的利益棄之不顧。
我找來助理,交代一些事宜。
今天是我最后一天上班,忙完我就要離開了。
時間過得飛快,瞬間到了下班的點。
溫言打包了一些飯菜推門而入,臉色依舊不太好,開門見山的解釋道:
「我給她股份不是在針對你?!?/p>
「你只知道悶頭做手術(shù),也不想想,阿月被罰的話,別人會編排你這個師父不稱職的?!?/p>
「我費盡心思,做這么多,都是為了你的聲譽」
「算了,跟你這個榆木腦袋也說不清楚,等過段時間熱度降下去了,我會把股份收回來的?!?/p>
「你也先別忙了,過來吃點東西?!?/p>
他的話我當(dāng)做沒聽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