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月是個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好醫(yī)生,哪有你說的那樣。」
他瘋狂給我使眼色,示意我不要再鬧下去了,影響不好。
其她人也紛紛動身,驅(qū)散那些看熱鬧的人。
我卻看得想笑。
原來他也知道,楚月犯得那些都是大錯。
平日里整天把「小事」掛在嘴邊,我還以為他真的沒當回事呢。
我懶得配合他演戲,也懶得跟他糾纏,轉(zhuǎn)身出了店門。
溫言錯愕半晌,追了上來:
「你別再胡鬧了,有什么事我們回家說,別讓外人看了笑話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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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些無奈。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他怎么就聽不懂呢。
「溫言,我們分手了,你別再糾纏我了?!?/p>
溫言深深地看著我:
「行了,別裝了,我還不懂你。」
「是不是那些小護士們給你出的主意?」
「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,故意鬧這一出?!?/p>
「你還找了封燼跟你打配合,你還真行,什么時候跟他勾搭上了,我怎么不知道!」
封燼幽幽地跟了出來,帶著清冷的笑意,淡淡開口:
「溫言,說話別太難聽,我和江離只是正常的股權交易,不是你和楚月之間的那種齷齪關系?!?/p>
溫言眼神不善,反駁道:
「別胡說,我和楚月只是正常的上下級關系,我跟她走得近,也只是想和她處好關系,讓她更好的為公司效力,給江離找個得力好幫手?!?/p>
我和封燼同時輕哼一聲。
事到如今,還在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語。
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,這些都是溫言的借口罷了。
若真是為我好、為醫(yī)院的未來好,這樣的禍害就應該開除才對。
他偏偏反著來,不但不處罰,還極力維護。
我懶得多說什么:
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,我不奉陪了?!?/p>
溫言急了:
「你走了,明天的手術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