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雅琴腳上的細高跟毫無征兆地斷裂,整個人像被無形的手拽住般向前撲去。
她的臉重重磕在柏油路上,剛花五萬塊補齊的門牙再次應(yīng)聲斷裂。
“我的牙——”
黃雅琴捂著嘴,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一地。
孟九笙漫不經(jīng)心地側(cè)身,睨著趴在地上哀嚎的黃雅琴:“干什么,碰瓷兒?。俊?/p>
“你這個啊——”
黃雅琴氣急敗壞,剛要說些什么,一張嘴卻不小心咬了舌頭,疼得整張臉扭曲在了一起。
“小唔”
又是從舌尖傳來一陣劇痛,黃雅琴捂著嘴的手指都在發(fā)抖。
看著孟九笙似有若無的笑意,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: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
孟九笙直起身:“我說過,你再敢口出污穢,我就封你的嘴?!?/p>
“你不是總懷疑我給李家下了什么邪術(shù)嗎,我現(xiàn)在可以告訴你,我剛才給你下了一個緘口咒,以后你但凡有罵我的想法,都會咬自己的舌頭?!?/p>
她微微一笑:“罵得越難聽,咬得就越疼。”
“你哎喲”黃雅琴張張嘴,又是一聲慘叫,再看舌頭已經(jīng)被咬出了血。
此時,孟九笙打的車也到了,她撣了撣衣袖,坐上車揚長而去。
“站住!里不許肘!”
黃雅琴踉蹌著追了兩步,斷牙漏風讓她的發(fā)音滑稽可笑。
司機通過后視鏡看到她狼狽的模樣,心生疑惑:“美女,那是什么情況?”
孟九笙將微風拂落的碎發(fā)別至耳后:“不知道哪來的神經(jīng)病?!?/p>
司機剛要說什么,一陣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。
孟九笙拿出手機,意外發(fā)現(xiàn)是傅覺夏打來的。
她接起:“喂?”
電話那頭的人沒說話,只是傳來低低的抽泣聲。
“怎么了小家伙?”
傅覺夏依舊沉默,但背景音里,一個尖銳的女聲突然炸響。
“這孩子怎么回事?”
“你們托管班也真是的,什么弱智都敢收!他要是發(fā)瘋傷了我兒子,你們誰負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