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里的話不好說,但是為什么要執(zhí)著別人內心看得起看不起你呢?”
俞晚音笑了。
俞晚音在一家咖啡廳見到了宋寧。
宋寧看到她,淡淡的說:“坐?!?/p>
不知道為什么,俞晚音見到宋寧,總是覺得有點不自在。
宋寧遞過一杯咖啡:“我以為你會把那件事藏在心里一輩子呢,也是,嫁給明遠洲了,就覺得自己的身板可以直起來了?!?/p>
俞晚音瞪大眼睛:“你知道?”
“你是故意的?”
宋寧點了點頭。
忽然對俞晚音說:“你穿這身,不應該配上鉆石,你應該配珍珠。”
“珍珠圓潤,比較適合這個牌子。”
她露出一抹笑容,在俞晚音眼里,確實刺骨的惡意:“明家在a市是龍頭,你嫁給明遠洲,以后就要和那些名門望族的女人打交道。”
“你得好好學,可別讓明遠洲蒙羞,我聽說你在學了,怎么都學不會怎么喝咖啡呢?”
宋寧笑得不懷好意,俞晚音聽著,臉色卻一點點的變白。
她很清楚,宋寧說得沒有錯。
宋寧雖說是孤兒,父母早逝,可是她從小就在趙家長大,趙家雖然不是頂級富貴的人物,但是不是普通家族。
而她呢?
俞晚音有些苦澀。
她生活在一個偏遠的山區(qū),那個地方,背朝黃土,想要到繁華一點的鎮(zhèn)上,要走幾十公里的山路。
沒有車,只能靠著自己的雙腿。
愚昧無知,落后,是他們山村的代表。
從她記事起,她就要割豬草,喂豬趕雞,而她弟弟耀祖,天天在家里睡大覺,一坨肥肉像極了豬圈里的老母豬。
父親對她一直很冷漠,母親打罵的時候,他只會厭煩的讓母親閉嘴,然后將她關進豬圈里。
唯一的溫暖,是那個破爛教室里的老教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