揚(yáng)青遲鈍了一下:“哎?!?/p>
果然是如此,沈桃言不再看聶宵,回了自己的屋子,立馬差人去請(qǐng)了大夫。
聶宵牽掛著喬蕓,沒有察覺到沈桃言的不一樣,他臉色很沉:“她怎么突然去了蕓兒那兒?”
“這,奴才們也不知道,守在喬姑娘身邊的小廝一見到少夫人出現(xiàn),就差人來報(bào)信了?!?/p>
聶宵瞇了瞇眼睛:“去查查她近來有沒有什么動(dòng)靜。”
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蕓兒,絕不能讓蕓兒收到一點(diǎn)兒傷害。
揚(yáng)青:“是?!?/p>
疊珠和疊玉沒什么大礙,沈桃言自己也沒受傷。
大夫開的安神湯,沈桃言讓疊珠和疊玉也喝了,疊珠和疊玉欲言又止。
沈桃言整個(gè)人就像前幾日快要下雨的天氣一樣沉悶。
“我沒事,你們先下去吧,我一個(gè)人坐一會(huì)兒。”
聶宵能為了喬蕓要?dú)⑺?,如此情深,她如何能比?/p>
她嫁給聶宵從來都不是為了聶府的榮華富貴,是為了小時(shí)候的小小少年,以及年少時(shí)的那個(gè)承諾。
可聶宵顯然忘得一干二凈了。
而且聶宵還將她視為阻礙,阻礙他與心上人在一起。
沈桃言再次感覺到了喘不上氣的感覺。
她在屋里獨(dú)坐了很久很久,心里下了一場(chǎng)大雨,將她完完全全淋了個(gè)透。
她終于接受了她的夫君,婆母,公公在欺騙她,以及她的夫君有了心上人,甚至要為了心上人殺了她的事實(shí)。
最后,她吐出一口濁氣,決定成全他們,她是祖母帶大的,她從來都拿得起,放得下。
只是此事,沈桃言還需回家商議一番。
聶宵派去查沈桃言的人一無所獲,沈桃言似乎就是無意間去了喬蕓那兒。
但聶宵還是未放松懷疑,他不允許蕓兒身邊出現(xiàn)任何危險(xiǎn)。
他吩咐道:“讓人去跟著沈桃言,有何異常,立馬來回?!?/p>
揚(yáng)青:“哎?!?/p>
沈桃言原本打算隔日便回家,但她的手帕交瞿杳來邀她去銀樓,說是要去買新出的釵環(huán)。
瞿杳一見她的面容嚇了一跳:“阿桃,你怎么了,怎么臉色那么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