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望向了聶宵,聶宵無措地看著她,嘴唇發(fā)白,顯然害怕的不行。
她張了張嘴:“是我,是我不小心…”
這話一下子把在場人的怒火給激起來了。
瞬間便有人出來斥責道:“聶二少夫人,你又不像聶二公子是個傻子,怎么能帶著他來這胡鬧!”
緊接著,第二人也憤憤地怒斥:“你知不知道這些都是柳白先生珍視之物,就這么被你給燒掉了,你實在是!”
一道沉澈的聲音,像一塊玉石,從人群中破壁而出。
“不是她?!?/p>
那人:“什么?”
大家紛紛回頭朝說話的人看去,甚至讓出了一條道。
聶珩身姿板正:“不是她做的?!?/p>
聶宵低著頭,有點驚訝,大哥怎么會在此處?
而且大哥為什么要替沈桃言說話,難道…
“聶大公子,她自己都承認了,怎么還不是她?你可不能包庇她?!?/p>
聶珩眼神清洌,一眼掃過去,那人下意識噤聲。
這洪都誰都可能做出包庇一事兒,唯有聶珩不會。
柳白:“那是?”
聶珩:“聶宵。”
聶宵身形一僵。
“這不可能吧?!?/p>
聶珩:“我比你們快到幾步,親眼所見?!?/p>
眾人面面相覷,只不過聶宵他是一個傻子,也不好過分去指責他。
就連柳白先生也只能緊緊皺眉,沒辦法說出一句苛責的重話。
何況聶宵還是他最得意的學生。
事情是聶宵干的,但沒有一個人去指責,與方才沈桃言主動認下時的群情激憤完全不同。
聶珩的目光,冷冷淡淡地落在聶宵身上,聶宵不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