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:“可知是因何受傷?”
疊玉搖了搖頭:“不知。”
沈桃言:“傷得如何,可嚴(yán)重?”
疊玉:“挺嚴(yán)重的,怕是要臥床半個月?!?/p>
沈桃言輕輕蹙眉,聶宵今日不是去找喬蕓了嗎?莫非是得罪了什么人?
可這是洪都呀,誰敢得罪洪都聶府的二公子。
而且,這跟自己也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啊,趙卿容為何要將這些送與她?
沈桃言越想越覺得這里邊古怪。
聶珩不走了,李雯君和聶晏是最高興的,他們這個兒子什么都好,但常常不在身邊。
李雯君:“但是,珩兒怎么又不走了,莫非是想通了?”
聶晏:“興許是,你瞧,我說兒孫自有兒孫福,不用你太操心吧?!?/p>
李雯君:“哼,他若是尋個心儀的女子回來才好呢?!?/p>
次日,沈桃言正用早膳呢。
疊玉急匆匆進(jìn)來:“二少夫人,我聽說了一個好消息?!?/p>
沈桃言舀起一口小粥吹了吹:“什么好消息?”
疊玉:“大公子不走了?!?/p>
沈桃言將粥送進(jìn)嘴里,含糊道:“嗯?”
疊玉:“大公子不走了,這回怕是要長留在府上了。”
疊珠:“為何?”
疊玉:“我打聽了一下,似乎是大夫人要為大公子定奪終身大事了?!?/p>
沈桃言微微點頭:“兄長也該到年紀(jì)了?!?/p>
疊珠:“不知道哪家姑娘能得到咱們大公子的青睞?”
這就不是沈桃言該關(guān)心的事兒了。
不過,聶宵受傷,聶珩不走了,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干系呢?
不然怎么一切發(fā)生的都那么巧?
聶宵在養(yǎng)傷,尤其是他的臉,不便見人,沈桃言想去見他,被他叫人轟出來了。
沈桃言問揚(yáng)青:“二公子到底是怎么傷到的?”
揚(yáng)青只得現(xiàn)謅:“呃,跌了一跤。”
沈桃言皺眉,輕斥:“你們這些隨身的,是怎么伺候二公子的,好好的怎么還跌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