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起身:“我與你一同去?!?/p>
不一會兒,兩人便到了聶宵的院子。
沈桃言問院子里的下人:“夫君呢?”
下人看了聶珩一眼,有點害怕,話里的語氣都有些抖:“???”
沈桃言:“夫君今日沒有去書房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下人又看了聶珩一眼:“呃,二,二公子他…”
沈桃言有些著急了:“二公子他怎么了?”
另一個下人:“二公子他病了?!?/p>
沈桃言眼里立馬換上擔憂:“病了?什么???怎么會病了呢?請了大夫了嗎?”
下人急忙道:“大夫已經(jīng)看過了,不是什么大病,休息一日便好了。”
沈桃言:“我想進去看看他?!?/p>
“呃,那奴才進去問一問?”
沈桃言:“嗯,快去。”
沒一會兒,下人出來了。
“二少夫人,二公子不想見你?!?/p>
沈桃言苦澀地抿了嘴:“那,那他可有好好喝藥?”
“有的?!?/p>
沈桃言難掩擔心之色,盡管在強裝,但她的失落很悶很重,像一朵存滿雨的烏云,根本藏不住。
“好,你們好好照料他?!?/p>
“是。”
看著那些下人如此熟練地欺騙她,聶珩眼睛里的暗色很重。
但他自己現(xiàn)在也在幫著騙她,他和他們沒有什么分別。
沈桃言:“兄長。”
聶珩抬起眼,他眼里的情緒,嚇了沈桃言一跳。
聶珩斂了斂:“怎么了?”
沈桃言:“兄長,勞煩你白等了那么久,夫君應叫人去告知你一聲的?!?/p>
聶珩:“沒事?!?/p>
沈桃言覺得今日的聶珩有些奇怪。
但她與聶珩相處得實在少,她也不確定自己的感覺到底對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