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:“嗯。”
能豁出去了,無非是已經(jīng)走投無路了,不得不為了給自己的孩子掙出一條活路。
疊玉:“他們用孩子給我們下套,如今也叫他們自己嘗嘗滋味了?!?/p>
沈桃言起身走到了小榻邊坐下。
還不夠,她的疊珠被故意尋錯,打成那副樣子,她怎么也要還回去。
疊珠:“不過,二少夫人,即便拿走了喬蕓的家底,二公子還是會給她銀子的呀?!?/p>
沈桃言在小榻上斜靠下來:“他不會給太多的?!?/p>
疊玉:“這個奴婢知道,因為喬蕓是不能收的?!?/p>
喬蕓在聶宵面前,可是不貪財?shù)摹?/p>
疊玉繼續(xù)道:“二公子怕喬云不收,肯定不會給太多的。”
疊珠:“可他們還是能拿到銀子呀。”
疊玉:“那也能叫他們難受死了,分明能拿到更多,結(jié)果只能拿回原來的一樣?!?/p>
“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喬蕓在二公子面前裝得人淡如菊,再說了,我們這一回還是有不少收獲的?!?/p>
沈桃言笑著道:“疊玉說得是?!?/p>
聶宵出了一大筆銀子,平息了事情,但關(guān)于喬蕓和她的豆花攤的事傳開了。
“天吶,那豆花難吃的都能吃死人呀?!?/p>
“本來還想去嘗嘗有多難吃來著,這要是會吃死人,我還是不去了?!?/p>
“那喬姑娘聽說還是別人的外室嘞,昨日那事還是那人出銀子擺平的?!?/p>
“看不出來呀,平日里看著冰清玉潔的,原來暗地里早就跟人勾搭上了?!?/p>
“我就說他們豆花攤買賣那么慘淡,一家子從不缺吃的喝的,怪得很,原來是靠別人養(yǎng)著呀?!?/p>
“是呀,要是從早到晚操持這么個攤子,養(yǎng)著這么一大家子,哪還能容光煥發(fā)的呀。”
“你們是沒瞧見她的模樣,嫩的都能掐出水了,還有她身上穿的衣料,聽說值不少銀子?!?/p>
外邊到處在說三道四,他們沒敢出攤,喬蕓在家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我與二公子是兩情相悅不假,可我與他清清白白,怎么能這樣說我?”
飛白急得不行:“喬姑娘,你別哭了,這要是讓二公子知道了,定是不饒我的?!?/p>
喬蕓哭得都要暈過去了。
這時,一個高大的人影,急匆匆地從外頭進來了。
聶宵:“蕓兒?!?/p>
喬蕓淚眼朦朧地抬起頭,有點不敢相信:“宵郎?”
等看清之后,她立馬撲進了他的懷里:“宵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