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卿容:“幸好是桃言在,還是桃言好啊,懂事,又事事替宵兒想著替我們省心?!?/p>
“那豆花女絕不能叫她進(jìn)門,真是禍害,好端端的,把我們一個(gè)兒子禍害成什么樣子了?”
聶淵:“還不是你平日慣的他,讓他越發(fā)無法無天了?!?/p>
趙卿容反駁不了:“如今這樣可怎么辦呢?”
聶淵:“還能怎么辦?王家要是再查下去,遲早會查到那個(gè)孽障的身上!”
他抖著手指,重重拍了桌子。
“那些話說過,便是過了,那逆子非得去捂嘴,生生給別人留下證據(jù),簡直是自作孽。”
聶淵氣的渾身發(fā)抖,趙卿容忙給他順氣。
“老爺,現(xiàn)在再怪他也沒什么用了,趕緊想法子才是?!?/p>
“要不去問問阿珩吧,他最是有主意了,走馬上任這些年做了多少功績,不然也不會那么快當(dāng)上轉(zhuǎn)運(yùn)使?!?/p>
聶淵:“要問你去問,我豁不出去我這張老臉,半輩子的臉都讓那逆子給丟盡了!”
趙卿容:“好好好,我去問,我這就去問。”
她很快就讓叫人去請了聶珩來。
聶珩板板正正行禮:“二嬸?!?/p>
趙卿容:“阿珩,快些坐?!?/p>
她有些為難地開口:“阿珩不知有沒有聽說近來發(fā)生的事?”
聶珩:“聽說了?!?/p>
他的反應(yīng)太平淡了,好像一點(diǎn)也不在意這件事兒。
趙卿容心底糾結(jié),不知怎么往下開口了,畢竟這是他們二房自己的事。
而且要是鬧得再大點(diǎn),聶老夫人可能都會知道了。
為了自己兒子,趙卿容咬了咬牙。
“如今這事兒鬧的,我與老爺已經(jīng)沒有法子了啊,阿珩,你看你能不能?”
聶珩頓了一下,似乎在沉思,而后,看著她,微微啟唇。
“抱歉,二嬸,我?guī)筒涣恕!?/p>
他的眼眸清明如水,不參雜一點(diǎn)兒私欲,宛如在說一件無法為之的公事。
趙卿容面上著急:“難道你也沒有法子嗎?”
聶珩:“嗯?!?/p>
趙卿容重重嘆氣:“可如何是好?。俊?/p>
聶珩從話廳出來,候在外邊的守竹跟了上來。
回到自己的院子,眼下無旁人了,聶珩問了一句:“二少夫人,如何了?”
守竹:“還是與事情剛傳出來那樣,安安靜靜在自己院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