揚青聽完沒覺得有什么不妥。
“還有,每日就來那么一會兒,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纏人?!?/p>
揚青試圖解釋:“許是二少夫人在惦記著二公子你的身體?!?/p>
“而且,二少夫人平時就挺順二公子的,二公子不就期望二少夫人能來的少嗎?”
聶宵:“你的意思是她在聽我的話,順我的意?那我讓她閉嘴,她為何不閉嘴?”
揚青:“二少夫人本來不就喜歡與二公子說話么?!?/p>
每一處都有合理的解釋,但聶宵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。
沈桃言這三年在他的身邊的痕跡太重了,每天不厭其煩出現(xiàn)在他的身邊的。
每天在他耳邊嘰嘰喳喳,只會說一些廢話,還總是對著他管這管那。
最近的痕跡輕了,聶宵有點不習(xí)慣,這種不習(xí)慣和不對勁,讓他忍不住注意起了沈桃言。
難道?
但他覺得又不太可能,自己在他的面前是個傻子,她怎么可能會用欲擒故縱這種把戲。
他一定要弄清楚沈桃言到底在搞什么鬼。
“你叫人去給她帶個話,讓她明天也在晌午后過來?!?/p>
揚青:“是?!?/p>
沈桃言才高興起來呢,就被聶宵派來的人攪了心情。
第二日,沈桃言去了,但聶宵沒在,說是去了二夫人和二老爺那兒。
沈桃言挨著柱子,坐在院子的檐下等著,手里拿著扇子,慢慢地搖著,和立在身邊的疊珠疊玉有說有笑。
兩個小丫鬟可會逗她笑了,沈桃言拿著扇子半掩著臉,眉眼彎彎。
聶宵回去便是看到這一幕,他停了腳步,遠遠看著。
他以前就總覺得沈桃言給他一種莫名親近的感覺,就好像他們認識一樣。
可他確信自己不認識沈桃言。
疊珠和疊玉看到了聶宵,提醒了沈桃言,沈桃言回身抬眼望去。
接著,她站起身往聶宵站的地方走去,笑意盈盈。
“夫君回來啦?”
她給他打了打扇子:“現(xiàn)在熱著呢,走路該打打扇子才是?!?/p>
聶宵抬腳往屋里走,沈桃言收回了手,給自己搖風(fēng),跟在他后面一起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