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卿容隨著她進屋坐下:“先前呂大夫說你身子有暗傷,開了養(yǎng)身子的方子,最近可有在吃?”
沈桃言:“一直吃著呢。”
趙卿容伸手貼了貼她的臉:“怪不得,我瞧著你氣色好很多了?!?/p>
“但還是瘦了些,這樣,我待會兒叫人多送些藥材來你這,你吃著多補補?!?/p>
沈桃言:“多謝母親?!?/p>
趙卿容:“這有什么好多謝的,我還等著你補好了身體,替我們二房開枝散葉呢?!?/p>
沈桃言愣了愣:“開枝散葉?”
趙卿容:“是啊,桃言啊,你嫁入我們聶府也有三年了。”
“如今宵兒也在吃呂大夫開的藥了,你和宵兒遲早是要圓房的。”
沈桃言心里一緊:“可是夫君他怕是做不得那事,我也不好硬來?!?/p>
“再說了,萬一惹得夫君惱了,怕是只會更厭惡我,而且夫君是小童心智,我這心里…”
趙卿容:“哎呀,遲早的事情,你該早些做好心理準備才是?!?/p>
“至于宵兒,你與他多相處相處,最好能跟他多身體接觸接觸,叫他早些習慣了就好?!?/p>
“這樣,到時做起那事來,也不至于太過排斥?!?/p>
“宵兒雖是童子心智,但也不是什么也不懂,你多主動些,他總會開竅的?!?/p>
沈桃言心里忍不住的皺眉,所以上一回試衣裳那事兒,趙卿容打的是這個主意?
這是打算讓她留住聶宵。
沈桃言只能說,她這個婆母會不會有些太失算了。
聶宵心里只有喬蕓,對她厭惡至極,沈桃言被他看了身子,也只被他罵不知羞恥。
讓她來留住聶宵,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和失策。
真可惜,她沒法跟趙卿容說,自己已經(jīng)嘗試過了,不然,她也不會讓月瑛去干那種事了。
沈桃言可不想去自尋麻煩:“但夫君甚至都不愿意見我?!?/p>
“我如今只希望夫君能不那么厭惡我,我能和夫君好好相處,其他的我已經(jīng)不敢奢望了?!?/p>
趙卿容:“你這孩子,也太容易滿足了,呂大夫不是說宵兒的傻癥,有的治嗎?”
沈桃言笑了:“那等夫君治好了也不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