疊珠問:“二公子打碎的?”
疊玉:“是?!?/p>
疊珠:“看來二少夫人猜得真沒錯,喬蕓果然還有一手。”
沈桃言露出了一個清淺的笑:“就怕她不動手呢,看來她也不是那么能忍。”
那這就好辦了。
疊珠:“奴婢覺得她是急了,尤其是前段時間,她那兒出了事兒?!?/p>
“近段時間來,二公子又幾乎沒怎么能去見她,要知道先前二公子,可是時常去找她的?!?/p>
疊玉:“她應(yīng)當(dāng)也是怕二少夫人你真的跟二夫人說的那樣,到時候,她就更沒有機(jī)會了?!?/p>
沈桃言:“她手里還有一個馮塞飛呢,不過,今日,馮塞飛估計也看到了。”
不知道他會作何反應(yīng)?
沈桃言說的話,一直在他耳邊回響,聶宵到底是忍不住去請見了自己親娘。
趙卿容:“這么晚,你過來做什么?”
聶宵也不說別的,直接就問:“娘,你是不是給了沈桃言一對羊脂玉鐲子?”
趙卿容:“是啊。”
聶宵:“那鐲子意味著什么?”
趙卿容:“那鐲子是我當(dāng)年入府時,你祖母給我的,是給聶家兒媳的?!?/p>
“既然桃言已經(jīng)與你成了婚,我自然也該把鐲子給她,前不久才給了她,說起來,還算晚的?!?/p>
聶宵越聽,眉頭皺得越深:“你把鐲子給她做什么?”
趙卿容反問:“我不給她,能給誰?”
聶宵看向她,趙卿容瞪他:“你別給我提別人,不過,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?”
聶宵:“鐲子被我打碎了?!?/p>
趙卿容驚道:“什么?!”
她不敢相信的再問了一次:“你把鐲子打碎了?”
聶宵:“嗯?!?/p>
趙卿容:“兩只都打碎了?”
聶宵眼眸閃爍:“嗯?!?/p>
他不愿讓趙卿容知道是蕓兒不小心打碎了另一只鐲子。
不然,他娘對蕓兒的印象指不定就更差了。
趙卿容惱怒:“你!你無端端打碎那鐲子做什么!”
聶宵:“本來也不屬于她?!?/p>
趙卿容擰眉:“就因為這個?那可是你祖母留下來的,你這個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