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:“叫他進來吧。”
守竹:“是。”
聶宵進來,對著聶珩行禮:“大哥。”
聶珩微微抬眼:“何事?”
聶宵看了看守竹,聶珩抬了抬手,守竹退了出去,屋子里只剩下兄弟二人。
聶宵:“大哥,你借我一些銀子吧?!?/p>
聶珩:“多少?”
聶宵:“五百兩?!?/p>
聶珩輕微攏眉:“你要那么多銀子做甚?”
聶宵:“急事?!?/p>
聶珩眼神平穩(wěn),但很淡地看著他。
聶宵只得老實交代:“我打碎了沈桃言的鐲子,打算賠給她。”
聶珩捏著毛筆的手指,輕輕動了動:“她要你賠?”
按聶宵的性子,是不可能主動要賠給沈桃言的,而沈桃言更不能會要求聶宵賠。
所以里邊要么就是還有隱情。
瞞不住,聶宵也只好說了出來:“是蕓兒打碎的,我替她賠。”
聶珩:“我手里邊沒有那么多銀子?!?/p>
聶宵:“那大哥手里有多少?”
聶珩:“最多只有一百兩?!?/p>
聶宵面露難色:“那就一百兩吧?!?/p>
稍后,他只好去了自己親娘那兒。
趙卿容一見到他就頭疼,端起茶杯:“你又來做甚?”
聶宵:“娘,借我五百兩銀子?!?/p>
趙卿容險些被嗆到了:“五百兩?”
她問了與聶珩一樣的問題:“你要那么多銀子做甚?”
聶宵:“娘,我有急用,你就暫時給我吧?!?/p>
趙卿容砰地放下茶杯:“你老實說,是不是又在外面惹出什么禍端來了?”
聶宵無奈:“沒有,這是賠給沈桃言的?!?/p>
趙卿容剛上來的怒氣散了一些:“給桃言的?”
她哼了一聲:“算你還有點兒心,不過,這五百兩可不少,得等過兩三日,才能拿得出來?!?/p>
反正是進自家人的口袋,以后沈桃言遲早要執(zhí)掌中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