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蕓:“那二公子他怎么樣了?”
尼姑:“二公子的屋子已經(jīng)被圍起來了,不許任何人進出,其他事的我們也不知道如何了。”
喬蕓眼前一黑,要是二公子他出事了,那她們肯定逃不掉。
韋素把喬蕓拉進屋子里: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不是說事情都按計劃辦好的嗎?”
喬蕓眼底也是又急又慌:“我也不知道,明明一切是按計劃進行的?!?/p>
不管沈桃言是和誰一起被淋濕,也不應(yīng)該出差錯,那布是只給沈桃言一人的。
韋素:“難道是那老尼姑一時糊涂了,弄錯了?”
喬蕓緊緊地咬緊嘴唇,手也不自覺攥緊了。
傍晚,聶珩和聶淵便帶著呂懷白來了,還派了人守住了山寺,不許任何人進出。
聶淵:“阿珩,我想要進去看看,這兒和洪都就暫且交于你了?!?/p>
他唯一的兒子和夫人都在里面。
還有沈桃言,相當(dāng)于二房的人都在里邊了,他不進去看看不安心。
聶珩能理解,他抬眸,遠遠地看了一眼山寺,應(yīng)了一聲:“好?!?/p>
聶淵與呂懷白一同進去了,隨著引路的尼姑一起往聶宵那兒趕。
聶淵急得滿頭大汗:“我兒如何了?”
老尼搖了搖頭,不知怎么說。
聶淵眼前一陣陣發(fā)黑,他想進去看看,但被拉住了。
老尼:“聶二老爺,請你冷靜一點兒?!?/p>
聶淵:“那我的夫人呢?”
老尼:“在旁邊的屋子里?!?/p>
聶淵拉住了往里進的呂懷白:“呂大夫,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的兒子!”
呂懷白緊了緊臉上的布:“聶二老爺請放心,我一定會盡力的。”
看著呂懷白和老尼進去之后,聶淵趕到了旁邊的屋子。
趙卿容一看到聶淵,安心之余,還紅了眼:“老爺!我們的兒子,宵兒他…”
她沒有出現(xiàn)癥狀,也就是可能沒有被傳染。
聶淵松了一口氣,站在門口:“我已經(jīng)帶了神醫(yī)過來了,他進去救宵兒了。”
趙卿容則是站得遠遠的,抹了抹眼淚,點了點頭。
他們都知道天花的厲害,宵兒這一劫是生死劫。
趙卿容:“對了,還有桃言,也不知她怎么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