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被她氣到了:“沈桃言!”
沈桃言:“嗯?夫君怎么生氣了?”
看著聶宵那比菜色還要寡淡的臉色,沈桃言心情大好,吃飯更香了。
花了幾天,沈桃言將扇子做好了,她打算親自去送扇子給瞿杳,順道與瞿杳見一見面。
她約了瞿杳在遇仙樓相見,瞿杳早早就在遇仙樓等著她了。
沈桃言一進(jìn)去,就被瞿杳逮著,拉著左看右看。
瞿杳語氣緊張兮兮的:“阿桃,你沒事吧?”
沈桃言笑著安撫她:“我看起來像是有事的樣子嗎?”
瞿杳皺著眉:“那你們怎么一去一個多月沒音訊,你們在山寺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
沈桃言拉著她坐下:“我說了,你可不要說出去?!?/p>
瞿杳重重點頭:“好?!?/p>
沈桃言斟酌了一下:“我們在山寺,的確發(fā)生了一件不好的大事兒,二公子染上了天花…”
瞿杳沒有打斷沈桃言,只是一邊聽一邊握緊了沈桃言的手,然后她很不高興又很急地道。
“你是說,你竟然為了那個二傻子,拿自己的命去冒險?”
沈桃言:“有神醫(yī)在呢,而且我這不是沒事嗎?”
瞿杳不管:“你怎么那么傻?就是有天王老子在,那病也是要人命的!”
她急得都坐不住,站了起來:“本來沒染上已經(jīng)是幸事了,你還自己自愿進(jìn)去?!?/p>
“那萬一你也被染上呢?豈不是白白搭了一條命進(jìn)去。”
“再說他要是沒救回來,你難不成真要給那個傻子陪葬嗎?”
她的語氣里滿是對沈桃言的擔(dān)心,和對沈桃言不把自己的命當(dāng)回事,凈做傻事的“責(zé)怪”。
沈桃言看著她,輕輕笑了出來。
瞿杳的氣兒戛然而止,她叉起腰:“你還有心思笑得出來?”
沈桃言:“有你惦記著我,我心里高興?!?/p>
瞿杳:“知道有人惦記你,你還不讓人安心,我看你是誠心想要急死我?!?/p>
沈桃言去拉她的手:“好啦,別急了,已經(jīng)沒事了?!?/p>
瞿杳哼哼道:“要是有事就已經(jīng)晚了。”
她嫌棄得不行:“那二傻子有什么好的,人傻又老是惹是生非,總是讓你給他收拾爛攤子?!?/p>
她憤憤然地不理解道:“你還要為他做這么多,還豁出命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