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邊小弟看到這一幕哪還能忍,拎起椅子和對方打成一團,現(xiàn)場一片狼藉。
這群小弟都是當(dāng)初的頭號打手,身上有把子功夫,可猛虎斗不過群狼,對方倒下一個就能補上三個,沒過多久,大家全都筋疲力盡,背靠背把我護在中央。
“野哥,這究竟怎么回事,當(dāng)初沈晚晴那女人明明和你大擺婚宴,你們啥時候離的婚,我們這些心腹怎么都不知情?”
我一口牙都快咬碎了。
“別說你們了,我特么都不知情,先別糾纏,保存實力,快跑!”
明知打不過,回去召集舊部不丟人。
小弟們護著我邊打邊撤,陳道遠看著我落荒而逃的模樣,哈哈大笑。
“被我這頭老虎保護過的女人,看不上你這條喪家犬,給我追!”
我在監(jiān)獄待了三年,卻還記得這家酒吧的地下通道,抄小路跑到地下車庫,本以為可以甩開他們,誰知他們不知從哪下來,竟然比我的速度還快!
前面有人死死圍住地下車庫出口,后方通道又被陳道遠的人掛鎖。
一行人拎著棒球棍和砍刀,一臉得意,緩緩逼近。
我手心都要攥出汗來。
我陸野十五歲自己打拼,不到二十就成了港城地下的老大,想不到三年不在,今天剛出獄,竟然要在陰溝里翻船!
小弟們見退無可退,凜然護在我身前。
“野哥,我們一定把你送出去,只是你出去了,必須好好找沈晚晴問清楚,不然對不起兄弟們陪你坐的三年牢!”
說著他們嘶吼一聲就要拼命,關(guān)鍵時刻,我一把拉住。
“別慌,那兒有警察!”我這輩子都沒想過,自己有一天會找警察撐腰。
小弟們也有些無措。
“這好嗎野哥,咱剛被放出來……”
我頗為無奈,但無論如何,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,能屈能伸方為丈夫。
我小跑著湊近,看清這是兩個偷懶躲在酒吧地下車庫查酒駕的交警。
隨手遞了根煙,我掛上了略帶討好的笑。
“警察先生,我和朋友們聚會,他們讓我給全場結(jié)賬不說,還動手打我和我朋友,現(xiàn)在他們把酒吧圍了不讓走,您看這事……”
倆警察就著我手里的打火機點煙,皮笑肉不笑地看我一眼。
“你的意思是,他們動手打你?”
我連連點頭,誰知下一秒,那倆警察手一彈,點燃的煙頭直接丟到我衣服上,隨后被一腳碾碎。
“人家是晚晴大姐的老公,打你是看得起你!”
“我們道哥讓你給全場結(jié)賬,這是你的福氣,你不照做還敢跑,打的就是你!”
我心臟猛地一縮。
看來前面他們說的都是真的,沈晚晴確實在我入獄后變節(jié),不然怎么可能連交警都敬重陳遠道三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