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。
機會很快來了。
謝云洲在府中設(shè)宴,款待幾位重要的客人,其中就有那位剛升任御史的清流,張大人。
柳氏被安排捧著新調(diào)的香,在謝云洲與張御史于水榭密談時,不小心迷了路,撞了進去。
她鬢發(fā)微亂,衣襟上沾著香粉,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香盒。
最刺眼的是,她腰間掛著的,赫然是謝云洲貼身的雙魚玉佩。
張御史的臉當場就沉了。
謝云洲驚怒交加,低吼道。
「賤人!誰讓你來這里的!」
柳氏嚇得花容失色,語無倫次。
「侯爺,我我是來送新調(diào)的香」
場面極其難看。
謝云洲百口莫辯。
張御史拂袖而去,留下一句。
「謝侯爺,真是好雅興,好家規(guī)!」
謝云洲顏面掃地。
蘇晚意在正院忍著笑意地陪著氣病了的謝母,
「婆母別氣壞了身子,侯爺侯爺定是一時糊涂」
謝母氣得直捶床。
「那個孽障!那個下賤胚子!丟盡了侯府的臉!」
蘇晚意垂眸,掩去眼底的冷光。
意識里卻沖我歡快的笑。
謝云洲焦頭爛額,忙著在外滅火。
謝母去廟里清修了。
侯府,一時竟成了蘇晚意的天下。
蘇晚意瞞著我,干了一件大事。
「是時候了?!?/p>
她說這話時,我有些懵。
是什么時候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