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痛呼出聲。
沈云雅卻假裝被我的痛呼聲嚇得一顫。
“這里的布置陰氣好重,壞人的聲音好大,雅雅害怕,雅雅害怕”
肖漫與立馬吩咐管家把靈堂砸掉。
卻被沈川制止,他趴在肖漫與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。
肖漫與嬌羞一笑,害羞似得錘了錘他的肩膀。
“王媽,把雅雅抱走吧?!?/p>
晚上,我怪自己為什么這么軟弱,沒出息。
要是早點強硬一些,離婚,早點帶著江祈出國。
會不會就沒有這些悲劇了?
我抱著兒子被肖漫與踩壞的相片,癱倒在地上,深深的陷入了自我譴責。
忽然外面?zhèn)鱽砟_步聲,肖漫與嬌嗔的聲音帶著幾分勾引意味。
“川哥,你真討厭,這靈堂陰森森的,人家有點害怕?!?/p>
“你說江晟喻這戲演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?”
沈川慵懶掃視周圍,忽然摟住她的腰,用力一提,放在桌上。
“管他呢,不過這靈堂的場景咱們還沒解鎖過吧?!?/p>
肖漫與嬌笑著拍打沈川的胸膛,絲綢睡裙滑落肩頭:
“壞死了,小聲點,不要被雅雅聽到”
話音未落就被沈川吻住,兩人在兒子的骨灰前肆意糾纏,衣物散落一地。
我蜷縮在黑暗角落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“寶貝,等我把那個窩囊廢的小公司搞垮,我就帶著你和雅雅去馬爾代夫”
沈川的喘息聲混著肖漫與的嬌吟。
他們太過投入了,以至于根本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躺在地上的我。
我沒有聲張,而是悄悄打開手機錄像,默默收集到了證據(j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