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月余不見,就已從金丹初期邁到了金丹中期,還非剛突破中期的四層,而是直接跨越到了五層。
速度不可謂不快。
難怪云海宗主震驚。
感慨的同時,金釗宗主心底也不禁感到幾分心塞。
與沈長老一同出來這一行中,別人家的小輩,不是凝結(jié)金丹,就是從金丹初期突破至金丹中期,怎么偏偏就他家弟弟修為沒有精進,這么長時間還在原地踏步著呢?
沈懷琢不知金釗宗主的心情。
順著云海宗主贊嘆的話,他接著笑道:“可不單單是修為進步。”
“還有什么?”
云海宗主生出幾分好奇,見沈懷琢忽然閉口不語,皺了皺眉,有些無語地道:“你這人,怎么還賣起了關(guān)子?”
“你不說,難道我就不知道?除了修為,嵐清丫頭必定劍法也精進了不少?!?/p>
沈懷琢微微頷首,云海這回答,只算猜對了一半。
“我徒兒新學(xué)會的劍法頗為不凡。我敢說整個玄天劍宗,能使出這劍法的不超過三人?!?/p>
“至于使得能像我徒兒這般完美的,更是一個都沒有。”
沈懷琢沒與云海宗主明說是什么劍法,卻不影響他繼續(xù)滿口夸贊個不停。
師尊那滿是驕傲,略帶嘚瑟的聲音落入耳中,郁嵐清面頰微微一紅。
哪怕聽了許多次,但每一次再聽師尊夸贊她的時候,她還是會感覺有幾分不好意思。
除此以外,還有幾分藏在害羞之下的喜悅。
她喜歡聽師尊夸她。
并不單純因為夸獎本身。
而是她的每一份進步,都能被師尊看見。
“讓你說得那么玄乎,我到還真想瞧瞧,不如現(xiàn)在便讓嵐清丫頭練上一遍?”云海宗主被沈懷琢一連串顯擺的話語,勾得好奇心大動。
沈懷琢卻是眼皮一翻,“想什么美事呢?你坐在這喝茶,讓我徒兒給你舞劍看?沒門!”
“……”一陣子沒見,沈長老這張嘴一如既往。
叫他這么一說,云海宗主都不好意思叫郁嵐清當著自己的面練劍了。
“嵐清丫頭,本宗不是這個意思?!彼行擂蔚亟忉屃司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