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只呢,這個崇醫(yī)生還能治療先天性眼部疾病,給好多小朋友也帶來光明,所以她們才這么喜歡他。不過我還聽說,這次他為了救人,沒了顆腎呢?!?/p>
“真的假的?”
護士眼里隱隱含著崇敬,在崇隱房間門把手上別了支盛放的格?;?。
祁言又默默看了會兒,忽然就理解了江十月。
也許,她只有待在崇隱身邊才會感覺到真正的幸福吧。
他深深嘆了口氣,對著管家擺擺手:“走吧。”
正好,這會兒崇隱看到他,也朝他擺擺手。
祁言這回釋然地笑了。
半個月后,祁言終于可以出院,本來毫無知覺的雙腿在他積極的康復下,已經可以支撐著走一段路。
出院后,他獨自回到曾經和江十月一起生活的別墅,在那里簽署了許多份文件。
他匿名給崇隱的醫(yī)療救援團隊捐了很多錢,甚至還專門在藏區(qū)建了一所眼科醫(yī)院。
收到捐助后,藏區(qū)的小朋友給他寫了許多封信,還在信里裝上格?;ò辍?/p>
他看著這些話,就像看到江十月,她應該也在屬于她的天地里,燦爛盛放了。
又過了一年,他收到一條陌生短信,大概是崇隱發(fā)來的。
上面是一個地址和幾張婚紗照,原來,崇隱和江十月要結婚了。
他連夜把兩人的照片畫成畫,讓管家給兩人送去,另外交代,將廣場上那副巨大海報撤下來。
江十月再也不屬于他了,對她的愛意,只能存在于他自己的回憶。
他將會孤獨終老,在只有江十月再也不會回來的別墅里,伴著思念,一遍又一遍畫著她的笑臉。
他和她的愛情,終究在鮮艷時擱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