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真的是喬以寧的消息。
“尼日利亞?!”
陸硯深輕皺起眉,以為聽錯了。
可電話那邊語氣肯定:“沒錯,太太加入了國際醫(yī)療組織,到尼日利亞是去做醫(yī)療援助了?!?/p>
醫(yī)療援助
喬以寧好像是有提起過,說那是她大學時的夢想,可一直沒能實現(xiàn)。
沒錯了,她一定是去那了。
得到這消息,陸硯深欣喜萬分。
他恨不得立馬飛過去,可后面的那些話,卻讓他的臉逐漸變得陰沉。
立即抬腳往暗室那邊走去。
地下的暗室里,燈光昏暗,墻上掛滿了各種刑具。
白芊芊一身白衣蜷縮在地。
一見到陸硯深進來,她立馬起身跑到他身邊,語氣委屈地問:“阿深,你為什么要把我關(guān)在這里?”
“為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?”
陸硯深凝視著她。
明明做了那么多骯臟事,可卻裝出一副無知的模樣,真是令他覺得惡心。
“我不知道?!?/p>
白芊芊搖著頭,表面依舊強裝鎮(zhèn)定,甚至眼中還流露出極大的委屈。
陸硯深瞬間氣得掐住她脖頸。
“不知道那就讓我給你算算!買通醫(yī)生銷毀我的病例、更換我和墨兒的親子鑒定樣本、砸壞墨兒的玉墜、故意放阿寧出去被綁架、給狗下藥瘋咬阿寧、甚至裝病取她的心頭血”
說到最后陸硯深都哽咽了。
別說喬以寧了,單是他口頭上說說都覺得痛極了,也絕望極了,難以想象她當時是怎么熬過去的。
想到這,他心口疼得窒息。
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度:“你敢說你不知道!單拎出一條,我都恨不得立馬將你給掐死。”
白芊芊被掐得臉漲紅。
憋著氣笑了:“我是在幫你啊,誰讓她糾纏著你不放,她該死!阿深,我那么愛你,我不允許和別人分享你?!?/p>
聞言,陸硯深嗤笑了一聲。
一把將人甩在地上,譏誚地說:“是愛我?還是愛你那養(yǎng)兄白修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