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,曉曉只是我妹妹,剛剛她實在太傷心了,所以我安慰?!?/p>
又立刻走到我面前,坐下,轉(zhuǎn)移話題。
“你說我小叔?”
“他,我也很久沒見到了?!?/p>
那股心虛感簡直要從沈世成身體里跳出來,旁邊那個瞎子倒是挺自然。
“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們倆當(dāng)著我的面,做了呢?!?/p>
我譏諷,敲了敲桌子,“還不快接你的電話。”
手機屏幕上顯示著“家主”兩個字。
沈世成當(dāng)下也顧不得什么,立刻接通了,按麥克風(fēng)。
極沉重的老人音,“阿成,快回老家奔喪吧,你小叔去了”
“怎么可能?!”
沈世成下意識回懟,“他不是自從身體復(fù)明了后就百病皆消嗎?”
“難道那法子,有什么后遺癥?!”
掛斷電話后,房間里狐疑盯著我,不停打量的人又多了一個。
他們倆時而沉思,時而又驚恐地?fù)u頭。
像是要被自己的想象嚇?biāo)懒恕?/p>
我隱晦勾起嘴角。
敢害我蝶族人,區(qū)區(qū)一條賤命,怎么夠?
“誒,你們倆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復(fù)明嗎。怎么不繼續(xù)打電話,像之前一樣催我家族人,沒日沒夜地收集各種藥材?”
寂靜中,我開口,隨手一指那盆花,“其實一直抱著它的話,說不定日積月累起來,也能通過它散發(fā)出來的花香,補全第十帖的些微藥效?!?/p>
林曉曉下意識伸手,卻又不太敢。
沈世成直接問了。
“你先前到底有沒有對那碗藥下什么料?”
我搖搖頭。
眼見他們倆跟吸靈丹妙藥一樣,圍在那盆花旁邊。
忽而又扯唇笑。
“我們蝶族人向來有恩報恩,有仇報仇。你們倆又沒對我做什么,我怎么會下毒呢?”
兩人聞言皆一震,看向那盆花的眼神,就跟看砒霜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