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清,咱兒子是什么樣你還不知道嗎?膽小,怕黑,昨晚上天色太黑了,他實在是不敢出去,這才準(zhǔn)備天亮了去找呢,結(jié)果剛好你回來了,我這就去叫兒子去?!?/p>
白寡婦說著便朝屋里跑去,似乎真像是她說的那樣,沒有摻假。
“不用叫了,難聽的話就別當(dāng)著你兒子的面說了吧?白寡婦,今天我爸過來就是要離婚的,跟我們走一趟,去把手續(xù)辦了吧!這樣對誰都好呢?!?/p>
何雨柱慢悠悠的聲音在白寡婦身后響起,這下可真是把白寡婦給嚇住了,原本已經(jīng)邁上臺階的腿也一下子軟了下來,連滾帶爬地爬到了何大清腳前,抱著何大清的大腿,但是梨花帶雨的樣子卻讓何雨柱內(nèi)心作嘔,沒想到白寡婦還有這一副面孔。
“大清,我知道錯了,我知道不應(yīng)該和易中海搞在一起的,更知道不應(yīng)該算計你讓你離開四九城。”
“大清,你想想和我在一起的快樂,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?難道你不是為了過日子才娶了我嗎?你現(xiàn)在走了,我可怎么活呀?你讓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我可怎么辦啊。沒有你我可怎么活啊?!?/p>
白寡婦哭的撕心裂肺,嘴里說著后悔的話語,但她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落到何家兄妹倆的眼里卻格外諷刺,這樣的樣子很是反感。
白寡婦哭著叫喊著,伸手拉著何大清的衣角,向何大清開始哭訴自己這些年拉扯孩子長大多么的不容易,也哭訴著自己對于何大清的愛戀。
“白寡婦你還真是能言善辯,有一把刷子,你自己拉扯孩子不容易,我爸就容易了?再說了又不是他親生的了,這就是他該被你這樣對待的原因嗎,他就活該嗎?”
何雨柱冷哼一聲,幾句發(fā)問讓白寡婦啞口無言,無話可說,畢竟是自己做的不對,但隨即,白寡婦卻突然變了臉色,一臉兇狠地看著何大清。
“我告訴你何大清,你要是敢踏出這個大門,我就去軍管處告你耍流氓,哪怕不能讓你吃花生米,也能扒你一層皮下來。你試試看,你看我敢不敢去?!?/p>
白寡婦的話讓何大清瞬間暴怒了,這如果要是放在之前的話,或許還有威脅的作用,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了。
“你想去軍管處?正好,我們陪你一起去!你當(dāng)年用了什么手段,又是如何把我爸誆騙到這里,咱們找軍管處說個明白!看看軍管處會怎樣處理這件事的?!?/p>
“我爸的手藝別人不清楚我可清楚,這兩年多下來,到你手里的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餓,這可不是小數(shù)目吧?你還不滿足啊。”
“要是說你給我爸生下一兒半女我也就不說什么了,但是你沒有,這就是騙婚,就是要讓我爸當(dāng)冤大頭,你這個罪名可就大了,就算你說破大天你也是沒理的?!?/p>
“既然我今天過來了,那我就跟你說個清楚明白。如果你老老實實簽字走流程離婚,我爸之前給你的錢我們也不計較了,就給你留下讓你拿在手里,后面好好生活?!?/p>
“但你要是還想占著茅坑不拉屎,大不了就去軍管處好好說說清楚,看看到底是誰在耍流氓,又是誰在騙婚?!?/p>
“恐怕到時候蹲籬笆的是你,還錢的是你,吃花生米的更是你吧!”
何雨柱的話讓白寡婦心頭一緊,沒錯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威脅何大清的資本了,何雨柱說的是沒有錯的。
可這么幾年,白寡婦享受了撒手掌柜的待遇,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何大清?畢竟離開了何大清自己還是沒有目標(biāo)的,后面的情況是怎樣的還是不知道呢。
正當(dāng)白寡婦準(zhǔn)備辯解的時候,何雨柱的話猶如當(dāng)頭一棒,再次讓白寡婦心中一緊。
“你可就這么一次機會,如果你的回答我不滿意,那么咱們就去軍管處。到時候是蹲籬笆還是吃花生木,那可就是軍管處說了算了。就看你是怎樣選擇了的,最后怎樣的結(jié)果就看你怎樣選擇?!?/p>
何雨柱冷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