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那些所謂的珍貴的東西,還真都不值一頓飯錢,還管什么便宜或者是昂貴,有東西吃就已經(jīng)是謝天謝地了。
要知道何雨柱可是屯了三年的東西,其中吃的用的玩的應有盡有,就是十年不買東西也完全足夠了。
何雨柱已經(jīng)想好了,等國家換國債的時候才是物資最匱乏的時候,現(xiàn)在剛剛開始改革情況還好點,再過兩年他這個計劃就要實施了,到時候必定能收到不少好東西。
正當三人坐在院里聊天的時候,閻埠貴也從前院進來了,剛才他就聽見了動靜,催著閻解放出了門。
這會看看著何雨柱推著自行車,閻埠貴心里實在是羨慕。
畢竟當初他嫌貴沒有買,現(xiàn)在有錢都買不到了,一張自行車票實在是太難搞了,他是六級教員也沒辦法搞到,畢竟整個學校也才兩三張。
而且大院里也就一輛自行車,就是何大清的?,F(xiàn)在看來,何大清父子每個人都有一輛自行車,這才是四合院里真正深藏不露的家庭。
“沒想到時間一晃,柱子都騎上自行車了,現(xiàn)在都娶媳婦了,準備婚禮了。”
閻埠貴一臉感嘆地說道。
“三大爺您這個記性,我上次回來的時候,不就騎著這個自行車了嗎?”
“大院里都知道啊,那會我爸給我買的,手表是我?guī)煾杆臀业陌輲煻Y物,可金貴了,我平時都舍不得騎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,現(xiàn)在還是別太張揚了。
“你不是考大學了嗎?而且你說學藝已經(jīng)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當時你說你磕頭拜師,這時間線我還真是捋不清楚?!?/p>
聽到這里,何雨柱沒有說話,反倒是楊蜜蜜開口了。
“三大爺,柱子半年前評了一級炊事員,念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(jīng)出師了。要不然柱子說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的確是這樣的?!?/p>
楊蜜蜜這么一說,整個四合院的人都震驚了。評級這個事最少宣傳大半年了,就算是文盲,也都知道這些職業(yè)等級了,尤其是一級炊事員的地位。
尤其閻埠貴,在學校有公示欄,對于職業(yè)等級,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。
而且一級炊事員的水平,那得多優(yōu)秀才能是一級炊事員???
“我以為是什么呢?一個小小的一級炊事員,就能讓你們這些眼光短淺的這么驚訝?”
“我兒子,那可是二級鉗工,他師父易中海是六級鉗工,不比什么一級炊事員強?”
“我說你們也太小氣了,剛才那一塊錢,就把你們給唬住了?”
不知道什么時候賈張氏出現(xiàn)在了院里,原先她對何家還有些怨氣,如今何雨柱正好送上門來,她肯定要奚落一番。
“我說老嫂子,炊事員是炊事員,鉗工是鉗工,兩個根本就不是一碼事?!?/p>
“鉗工一級最低八級最高,但炊事員正好相反,十級級最低,一級最高。一級的炊事員不僅技術(shù)好地位高,光工資一個月就九十多塊錢呢!”
閻埠貴這么一說,賈張氏頓時感覺十分的丟人。要知道在這個大院里面的年青一代,也就自己的兒子最優(yōu)秀。
最起碼這幾年,賈張氏可真不把其他人放眼里??蓻]想到何雨柱回來之后,馬上就給自己的兒子比下去了
“我管他那么多呢,我兒子那么聰明,早晚都能成八級鉗工,到時候看你們還說什么?!?/p>
賈張氏覺得沒面子,但還是嘴硬,繼續(xù)說著自己的兒子多么優(yōu)秀。
聽到這話,楊蜜蜜頓時就笑了起來。
“我還以為是什么呢?柱子前一陣子剛把八級鉗工給評上,純粹是他不想去當鉗工,所以才跟著學校分配走。”
楊蜜蜜這么一說,閻埠貴心里立刻打起了小算盤。這八級鉗工的工資可是九十九塊錢,跟一級炊事員的工資可差不了多少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