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的心跟著他火機的響聲,驟縮了下。
很怕他下一秒就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。
“怎么不繼續(xù)去摸?”宋宴之冷幽幽出聲,他看到的,就是她趴在那男人的腿上,在摸人家那里。
這種事,她干得出來。
她不是也當(dāng)眾摸過自己?
一想到她用調(diào)戲自己的方式,挑釁別的男人,他寒眸又不自覺瞇了瞇——
“……?!”沈宴聽到熟悉的男聲,驟然轉(zhuǎn)頭看去,那男人是什么時候來的?
怎么會坐在她身邊?
“我……”南夏正準(zhǔn)備解釋,右邊的男人倏然笑出聲:“呵,就算她摸我,這跟宋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有過肌膚之親的關(guān)系?!彼窝缰谅曊f。
“但你們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了,既然分手了,就該祝福對方找到幸福?!鄙蜓绾眯膭袼?/p>
南夏坐在這兩個男人的中間,身體僵硬,這簡直是大型社死現(xiàn)場——
搞得她很渣一樣,但,這兩個男人都不是自己男朋友好吧。
“誰告訴你是過去式?我和她……”宋宴之輕笑了下,正說到關(guān)鍵處,南夏一把捂住他的嘴。
就知道這狗男人受不得刺激。
么的,他真是自己的克星——
“我剛才被電影嚇到了,不小心把奶茶擠到了他腿上,才幫忙擦一下而已,宋律師別想的那么齷齪?!彼坏貌桓澳杏呀忉?。
“我腿上也濕了,你過來擦?!彼窝缰室獬谅暯兴?。
南夏身體往他那邊傾斜,低聲警告,“我擦你個頭……你給我老實點……”
“我和她……”他正準(zhǔn)備繼續(xù)說,南夏已服已老實的立馬伸手,一把抓在了他腿上,一輕一重的揉捏著他。
靠,這算什么?
非要自己調(diào)戲才能穩(wěn)住他嗎?
她手是從扶手下面伸過去的,沈宴也看不到,只是感覺他們坐的有些近,心里很不舒服。
倏然抓住她胳膊,把她往自己這邊拽了拽,拿起一粒爆米花喂到她嘴邊:“你嘗嘗,這個挺香的?!?/p>
“咳……我自己吃就可以了?!蹦舷牟桓页运沟摹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