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事到如今,只有一個辦法了?!?/p>
“我去求他!”
“什么?!”賈張氏猛地抬起頭,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她,“你去求那個小畜生?!那不是……那不是自取其辱嗎?!”
“自取其辱,也比餓死強!”秦淮茹咬著牙,眼淚恰到好處地順著臉頰滑落,“為了棒梗他們,我這張臉,不要了!”
【秦淮茹:內心真實想法:對,就是這樣!我要讓他看到我的‘覺悟’!我要讓他看到我的‘卑微’!男人,尤其是許大茂這種剛剛得勢的男人,最喜歡看以前高高在上的女人,跪在他面前搖尾乞憐!我要滿足他的虛榮心!】
【秦淮茹:內心真實想法:只要他松了口,只要他肯‘原諒’我,哪怕只是表面上的。我就能喘過這口氣來。等風頭過去,等他放松了警惕……哼,許大茂,你總有你的弱點!只要讓我抓到,我一定會讓你連本帶利地還回來!】
好!
好一招“臥薪嘗膽”!
好一招“示敵以弱”!
許大茂在屋里,幾乎要為她鼓掌了!
這心機,這城府,這演技!
不愧是能把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間,吸血吸了幾十年的頂級白蓮花!
只可惜啊……
你面對的,是一個開了上帝視角的我!
許大茂掐滅了煙頭,緩緩站起身。
他眼中的玩味和戲謔,已經化為了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。
‘想求我?’
‘想讓我放松警惕?’
‘想找機會再反咬我一口?’
‘秦淮茹啊秦淮茹,你把這盤棋想得太簡單了?!?/p>
‘既然你想演,那我就給你一個舞臺。’
‘只不過,這場戲的導演,是我!’
‘我會讓你跪下,讓你搖尾乞憐,讓你以為自己看到了希望……’
‘然后,再親手把你那點可憐的希望,一點一點,徹底碾碎!’
‘讓你知道,什么,才叫真正的絕望!’
許大茂推開門,再次走了出去。
午后的陽光,照在他身上,將他的影子,拉得又黑又長,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,死死地籠罩住了賈家那扇緊閉的房門。
他知道,魚兒,馬上就要主動來咬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