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,依舊靠在門框上。
他的臉上,沒有半分表情。
仿佛眼前這場鬧劇,與他毫不相干。
但,在他的腦海里,屬于新生的、那個冷酷君王的意志,正在瘋狂咆哮!
【許大茂:內(nèi)心真實想法:一群蠢貨?!?/p>
【許大茂:內(nèi)心真實想法:一群聞到血腥味就撲上來的鬣狗。你們以為,你們在審判她?】
【許大茂:內(nèi)心真實想法:不,你們是在挑釁我!是在挑戰(zhàn)我許大茂在這個院子里,說一不二的絕對權(quán)威!】
【許大-茂:內(nèi)心真實想法:這個女人,無論她是誰,無論她帶回來的是誰的種!從她踏進這個院子的那一刻起,她,現(xiàn)在是我許大茂的人!就算是一條狗,只要我沒發(fā)話,你們這群廢物,也休想動她一根毛!】
他緩緩地,從門框邊上站直了身子。
他動了。
他一步一步,不緊不慢地,走到了場地的中央。
他沒有看婁曉娥,而是用一種俯瞰螻蟻的眼神,掃視著劉海中和閻埠貴那兩張丑陋的嘴臉。
“說完了嗎?”
他開口了,聲音很平淡,卻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。
劉海中被他這眼神看得心里發(fā)毛,但還是梗著脖子,色厲內(nèi)荏地吼道:“許大茂!這沒你的事!這是我們?nèi)旱拇笫?!?/p>
“是嗎?”
許大茂笑了。
那笑容,冰冷、殘忍,充滿了無盡的蔑視。
“我今天,就讓你們這群蠢貨,知道知道。”
“在這個院里,什么,才叫他媽的大事!”
話音未落!
“夠了!”
他猛地發(fā)出一聲雷霆般的怒吼!
同時,他抬起腳,對著面前那張作為“審判席”的八仙桌,狠狠地,一腳踹了過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