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利益交換其實歷來屢見不鮮,畢竟側(cè)妃有協(xié)理正妃管理內(nèi)務(wù)的權(quán)力。
能代正妃行很多事。
因此自古正妃和側(cè)妃、或是寵妾之間水火不容的先例,實則就是權(quán)力之爭。
“若她犯了錯呢?”
裴皇后挑了一下眉,問。
駱峋:“視情況而定?!?/p>
鄭氏占著太子妃的位置于他而言利大于弊。
更甚者將來鄭家若是還有可用的價值,讓鄭氏占著那個位置也并無不可。
當(dāng)然,前提是她懂得適可而止。
而他能容她。
從前駱峋不介意娶誰為妻,如今他亦并不介意妻子是誰,或許這么想很無情。
但事實就是如此,他便是這樣一個人。
凡事以大局為重。
男女情愛在他看來如鏡中花水中月,和誰白頭偕老這種事于駱峋而言……
“你即知道該怎么做,我便不多插手?!?/p>
裴皇后笑了笑,長吁一口氣。
“只到底你我食言在先,她有情緒也正常,你別同她爭,好生與她講道理。
你們是夫妻,莫要為了旁人鬧出失和的笑話?!?/p>
駱峋垂眸,“兒子明白?!?/p>
裴皇后見他儼然一副排斥談及此事的模樣,忽然就覺得腦袋一陣疼。
“你不想與我說你二人的矛盾,我也不多問,但你們既成了婚便是夫妻一體。
姑娘家成了婚娘家回不得,婆家終究隔著一層,丈夫再不管那該有多苦。
宋昭訓(xùn)自也是可憐見的,可妻是妻,妾是妾,不可混同待之,我知你清楚這些。
只給你提個醒,若不是什么大矛盾差不多就行了,我不是非要你們生個孩子出來,只不想你們?nèi)兆舆^得擰巴?!?/p>
駱峋抬目:“母后如何知曉?”
裴皇后哼了哼。
“我是你娘,還能不了解你?說句難聽的,你屁股一翹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?!?/p>
確實挺難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