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夠?qū)χ扉θ绱苏f話的,或許也只有一個姚廣孝了。
兩人已經(jīng)相識了近二十年了,亦師亦友,根本沒有身份上的隔閡。
“你這和尚,我與你認真在說呢?!?/p>
朱棣瞥了一眼,沒好氣道。
“往生輪回?”
“或許有吧?!?/p>
“反正我未曾真正見過,所謂佛家輪回普度,說到底也就是一個信仰罷了,天知道真假!”姚廣孝笑了笑。
“你這和尚就不怕佛祖怪罪?落你一個大逆不道?!敝扉πχ馈?/p>
“如果真的可以見到佛祖,那我更是求之不得了?!?/p>
“那我就成了這數(shù)千年來第一個面見佛祖的人了?!币V孝絲毫不怕,反而十分平靜的說道。
看著姚廣孝這混不吝的樣子,朱棣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你說姚廣孝是不是和尚吧?
他的確是。
你說他崇尚佛法嗎?
他反而是崇尚萬物根本,也就是唯物。
你說他崇敬佛祖嗎?
他卻又看不出任何崇敬來。
“朱正?!?/p>
“你知道嗎?”朱棣表情逐漸變得嚴肅,緩緩道。
“他之戰(zhàn)果不小,此番能夠大破南軍,他功不可沒?!?/p>
“當初我就說了帝星在你,如今看來果然沒錯,畢竟這等悍將都在為你效力了?!币V孝十分自得的說道。
“你這和尚就別吹噓了?!?/p>
“我給你說他,是因為他長得很像高政啊?!敝扉﹄p眼帶著幾分迷惘之色的說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