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宋鶴眠開口,顧清漪大方的坐在了一旁,同時傲嬌的抬高下巴,得意的很。
在場眾人面面相覷,太后一脈的人,不得不開口。
“王妃娘娘,不對,你已經(jīng)是前王妃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了新的王妃,您的身份還未可知,坐在那屬實不合適?!?/p>
“對呀,你這樣是不守規(guī)矩的,您這樣的身份就應(yīng)該坐在最末位……”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,言辭犀利,字字如刀。
很明顯,這是打算給他一個下馬威。
宋鶴眠淡漠的看了一眼他們,這些人表面上看起來是太后那邊的,實則是被白呦呦收買的。
唉。
幾年不會回來,朝局越發(fā)復(fù)雜了。
怪不得,太后娘娘早生華發(fā)。
宋鶴眠面色依舊平靜,只是,嘴角卻勾起一抹譏諷的笑,“你們可知道本宮的身份?”
一句話震懾住了所有人。
“你們也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(guī),那我倒要問問今日你們以下犯上又該如何?”
宋鶴眠不耐煩應(yīng)付這些人,揮了揮手,“行了,這是我認(rèn)的妹妹在這世界上是最重要的人,你們先退下吧,我們兩個還有話說?!?/p>
皇后已經(jīng)發(fā)話,其他人不敢不遵從,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當(dāng)房間內(nèi)只剩下二人時。
顧清漪索性也不裝了,慵懶的躺在那,不停的打著哈欠。
“你不知道,昨天晚上那個狗男人跟有病一樣,和新王妃同床共枕,每次叫水。都要讓人來敲鑼打鼓的在我門口喊一通,弄得我一晚上沒睡?!?/p>
最可惡的是,一夜沒睡,黑眼圈濃重,在看到謝鐸時,那個狗男人竟然在諷刺他口是心非。
一想到,他那副自信滿滿大男子主義的樣子,顧清漪一臉惡寒。
她躺在那兒,一邊打哈欠一邊抱怨,“今天早上,謝鐸那個得意呀,覺得,我的憔悴全是因為他?!?/p>
“以前沒發(fā)現(xiàn)這男人太自大了,簡直是把自己當(dāng)做太陽,覺得地球離了他都不轉(zhuǎn)了,那樣子真的很欠揍……”
顧清漪這邊喋喋不休的抱怨者。
而謝鐸那邊,洋洋得意,正在向謝無咎傳授經(jīng)驗。
“皇兄,要不然你就聽我的,也找個女人假裝睡在一起,到時候你就能看到皇嫂是否吃醋了。”
“昨天晚上我刻意讓她知道,我和其他女人睡了,他一夜沒睡,你看看黑眼圈那畫多厚的妝容都遮不住……”
聽著耳邊聒噪的聲音。
謝無咎批奏折的比一頓,墨汁滴落,暈染了奏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