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若若要瘋了,她以前怎么沒看出來,沈拓有病?瘋病?
主街上,好不容易金子搶完,所有人跑完,金大富發(fā)現(xiàn),他成光桿家主,除了一頂破爛轎子,其他什么都沒留下,連他騎的馬都被搶了!
他躲在轎子里發(fā)狠:“來人,來人,去府衙!!”
他不用去府衙,就遇到江陵城衛(wèi),一頓痛哭流涕告狀后,唯一的要求:“他們把我新娘子也搶走了,我只要我的新娘子!”
裴翊的馬車一直跟在薛若若身后,從轎子里跟到沈拓的院子。
“主子,可要把人救出來?”
裴翊淡漠坐在馬車?yán)铮种蟹鹬椴煌^D(zhuǎn)動,沈默半晌。
“讓城衛(wèi)進(jìn)去?!?/p>
元朝了然:“沈世子怕是想念在牢里的日子?!?/p>
沈拓風(fēng)流浪蕩,沒少惹事,每次都在牢里住幾日,主子抓了他不少次。
“等等,讓元祿跟去,不必留手。”
元朝臉色跟跟裴翊一樣冰冷:“是?!?/p>
城衛(wèi)沖進(jìn)來的時候,薛若若手都打疼了,太久沒打人,一不小心打爽了!
沈拓不但不生氣,還跪在地上不起,滿眼放光的看著薛若若。
元祿跟在城門校尉身后,進(jìn)內(nèi)院就看到這一幕,愣了一瞬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薛若若一身紅衣很明顯就是金家丟失的新娘,可新娘為何在打人?
“你們好大的膽子,連本世子的院子都敢闖?”
沈拓反應(yīng)過來,從地上爬起,氣勢洶洶的迎上眾人。
校尉還沒說話,元祿已經(jīng)開口。
“來人,這個賊人竟敢劫人新娘,擾亂江陵人心,罪不可恕,打入大牢,嚴(yán)刑伺候!”
說完親自上前抓人,城衛(wèi)兵立刻跟上。
沈拓一點(diǎn)也不害怕: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我可是慶···”話還沒說完,元祿一腳把人踹倒在地:“綁起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