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青晗看著她那不爭氣的模樣,切了一聲,擺擺手便離開了。
人走后。
郭夕瑤才轉過身子,抬起頭看向他,“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
姜凌川收緊下顎,逆著光,“純潔的,同盟友誼?”
他的關注點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。
郭夕瑤眼珠一轉,選擇性失明般不看他。
誰料,姜凌川卻彎了彎腰,一只手將她攬入懷里。
嘴唇幾乎快要貼到她的臉頰處了,才循循開口,“你我,是這樣的關系嗎?”
姜凌川一如既往的放浪形骸。
可郭夕瑤卻像是察覺到什么一樣。
吸了吸鼻子,反問道:“你怎么了?”
下一秒,攬著她腰間的手,突然沒了力道,虛浮地搭在上面。
郭夕瑤很確定,他一定有事。
窮追不舍的又問,“是不是安西的事情,不順利?”
“是你讓李崇先上奏的?”
郭夕瑤聲音平靜地回答:“就是在我們的計劃之內(nèi),又演了一場戲罷了?!?/p>
“能讓他們之間自己狗咬狗,總能多助力你幾分。”
姜凌川突然挺直身子,那只手緊緊環(huán)住她的腰。
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。
聲音里,是氤氳,“是讓你自作主張的?”
“你就不擔心,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你被他帶走了,怎么辦?”
兩個人的身體,緊貼在一起。
但郭夕瑤似乎已經(jīng)習慣了這種不合尋常的親密。
抬起兩只手,晃了晃,“我現(xiàn)在不是好好的在這里嘛?!?/p>
“況且既然這事你知道了,說明他也的確上奏了不是?”
“胡家的皇商生意,是不是已經(jīng)黃了?”
言下之意,是郭夕瑤在求得表揚。
可他卻愣神看了她幾秒后,抱緊了他。
整個人的重量,都仿佛靠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“你為我做了那么多,為什么?”
這個問題,始終像是一個牢籠,困擾著姜凌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