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,自己的真心實意,在生死面前,重要嗎?
良久的沉默,讓空氣中的血腥味道變得越來越弄。
郭夕瑤再次吸了吸鼻子。
這一回,姜凌川沒有隱藏起自己的脆弱。
反而似被人抽調(diào)了筋骨,軟綿綿地再次靠在了郭夕瑤的肩膀上。
“我受傷了。能幫我看看嗎?”
“哪里,為什么會受傷?“
房間里,燈光明亮,郭夕瑤舉著一個燭臺,將他肩膀上的傷,看得清楚。
四個劃痕,看樣子,像是鋒利的指甲劃破的。
不用想也知道,能用這種手法傷他的,只有姜晚。
“你又怎么惹你母親生氣了?”
郭夕瑤手里不停歇,嘴上還不忘調(diào)侃。
姜凌川輕笑了笑,不答反問,“光是看傷口,你就知道是何人傷我的?”
“憑你這般努力上進,想必武功不弱吧。”
“能在這個位置,造成這種傷口的,也只有你母親了吧?!?/p>
姜凌川卻像是想到了另一件事。
“所以當初,在國公府里,你早知道她的身份。”
郭夕瑤的手,一瞬停住。
“嗯?!?/p>
“那你說的那些話”
“我是真的不想讓她傷到你,才說那些話的?!?/p>
姜凌川沒有懷疑。
只是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,聲音低沉地說,“她讓我同付丞相家的千金,付青昭提親。”
“我拒絕了。”
原以為會聽見一個欣喜的回應。
可誰知道,郭夕瑤竟然怒氣沖沖地放下手里的藥瓶。
徑直走到他面前,叉腰質(zhì)問道:“你怎么能拒絕了?”
姜凌川的好心情,在這一瞬間,跌入谷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