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蕭寒宴眸色冷冽,左手挑高女子下巴,右手指腹,在女子那畫著麻子的臉頰上,用力摩搓了起來。
那透著涼意的指腹,跟搓澡似的,在女子那嬌嫩的臉蛋上,來回摩擦!
顧清淺只覺得自己的小臉兒,都要被男人給搓禿嚕皮了!
“公子,你輕點(diǎn)兒~~疼~~”
顧清淺忍著要暴揍籠子外面具美男的心思,這時,故作嬌柔地叫喚了一聲。
小樣兒,本姑娘臉上的妝容,可是用了特質(zhì)藥水畫上去的。
手搓不掉色兒,水潑不脫妝,除非用專門的卸妝藥水,否則休想撼動分毫!
恰時,“嘩啦”一聲!
蕭寒宴一杯溫水,潑了顧清淺一臉!
那晶瑩的水珠子,順著女子尖巧的下巴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往下淌。
順著皙白的鵝頸,淌進(jìn)包裹在衣襟里的那兩坨鼓囊囊的娥巒之間!
蕭寒宴一瞬不瞬盯著女子那張濕漉漉的臉頰,只見上面的麻子,沒有絲毫褪色跡象。
那原本透著篤定之色的深邃鳳眸中,不由掠過了一抹不確定。
她臉上的麻子,居然真是天生的?
難道,本王弄錯了,她們兩個,并非同一人?
乍得被破了滿臉的水,顧清淺眼底的小火苗“蹭蹭蹭”地往上躥。
按她以前的暴脾氣,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肯定是要跟眼前的面具男人好好掰扯一番的。
但是!
她現(xiàn)在可是當(dāng)娘親的人了,二丫和石頭兩個小家伙還在等她這個娘親去接他們呢,可不能露出任何馬腳!
茍住,一定要茍住!
當(dāng)下,她當(dāng)著蕭寒宴的面,抬起素手,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臉。
暗自磨著后槽牙,皮笑肉不笑地脆生生來了句。
“公子,我早就說了,我這麻子臉是天生的,你偏不信,現(xiàn)在你總可以把我放……”
“把衣服脫了?!?/p>
蕭寒宴自然垂落在身側(cè)的好看手掌,微不可查地收緊。
這時,他兩瓣潤澤薄唇悠悠淡淡地開啟,從中不容置喙地吐出一句冰渣般的話語。
“???”顧清淺眼睛眨巴了兩下,整個人都愣了,“你、你、你說啥???”
“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