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太后宮中時,南姻也沒有下跪,只問:“是南晴玥推你的,是她要掐死你的,是不是?”
太后不語。
既是不說,那便是默認(rèn)。
南姻:“為什么不說實話?”
太后挑眼看向南姻,聲音還算是平和:
“哀家找你來,是有事情要吩咐你,不是來聽你審問的。若是把實話說出來,鄞州知道這五年自己怪錯了人,豈不是要對你愧疚,到時候你再提什么……要鄞州給你個孩子,這怎么成?”
她起身,打量著南姻,“大家都是女人過來的,不要以為哀家不懂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。南姻,哀家讓你來,只是要告訴你,吩咐你,命令你,跟鄞州和離!”
南姻還以為是什么,冷不丁的嗤笑了一聲:“這話你應(yīng)該跟霍鄞州說去,要是他愿意跟我和離,我跪下來謝你?!?/p>
太后上下打量著南姻:
“你什么意思?難不成還是鄞州不愿意跟你和離?你喜歡鄞州的那份心,哀家可是看在眼里的。哀家說了,別裝了!就算是你不愿意,哀家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!你還想要給鄞州生兒育女,綁著他,那更是不可能!和離之后,你帶著你的女兒滾的遠(yuǎn)遠(yuǎn)的,不要回京城?!?/p>
南姻覺得沒必要留下去了,直接起身:“你自己去跟霍鄞州說,而且,是他不愿意跟我和離。還有……要是知道你醒來會是這種結(jié)果,我還不如任由南晴玥把你給掐死!”
“你放肆!”太后氣的拍桌子。
南姻完全不加理會,任憑她在后面命令她站住,都沒有停下腳。
太后一時頭暈?zāi)垦?,想起先前南姻是最關(guān)心她,最討好她的。
這次,不也還費盡心思的給她治病,讓她從活死人的狀態(tài)醒來了嗎!
“南姻,哀家的頭暈,你站住,過來給哀家看看!”她手上有不少的藥,等南姻過來,她對南姻用藥就是,到時候扒了衣服,扔到那個侍衛(wèi)的巡房。
屆時,她就算是不想要和離,那也不行。
此法雖然陰損,但是……事后,她也多彌補南姻一些罷了!
可,沒有預(yù)期的關(guān)切,也沒有預(yù)期的緊張。
太后忍受著眩暈抬起眼,只看見南姻冷幽幽的看著站在屏風(fēng)那看著自己。
“你……”
“太后?!蹦弦龀雎暎?/p>
“我救你,是為了讓你開口說出到底誰推的你。若非如此,說白了,你這種人,我根本不會救!你也不配得救!當(dāng)初南姻在宮宴,被下藥,跟明王一夜春宵,你敢說沒有你的手筆!”
若非如此,原主不會只能嫁給霍鄞州。
太后的臉色難看。
“都是陳年舊事了,況且不是你自己喜歡鄞州,自己下的藥嗎?你的婢女,都作證了?!?/p>
南姻輕嗤:“怪不得你這么護(hù)著南晴玥,你們真的很像?!?/p>
“放肆!”敢拿她跟南晴玥那種陰溝里面的臭蟲相提并論!
簡直豈有此理!
“你給哀家過來!”
“霍鄞州也因為當(dāng)年誤以為是我算計,婚后對我百般冷臉。也是因為此,不許我和離,要我受著這段婚事,美其名曰,我自己求來的。你說太后,你該不該死!”南姻的聲音,都夾雜了恨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