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正驚疑不定,陸讓就跟著商蕪坐進車里,將協(xié)議內(nèi)容完整的讀了一遍。
怪不得他們會簽字。
這份協(xié)議,解決了碼頭十五年來的內(nèi)部矛盾。
商蕪眨眨眼:“陸讓,這樣我算不算是已經(jīng)證明我的能力?”
陸讓點了下頭,拿起手機。
看他是要給陸政打電話,商蕪將他的手機接過來。
“我親自跟你父親說。”
她毫不猶豫的按下?lián)芡ㄦI。
電話接通,里面?zhèn)鱽黻懻穆曇簟?/p>
“喂?!?/p>
商蕪隨即開口:“是我,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說一聲,碼頭工團這邊的所有事情都已經(jīng)解決,從今以后工團不會再鬧事。”
“你說什么?!”政的聲音陡然提高,聲線變得有些不正常。
這還是商蕪第一次聽到陸政這么震驚的聲音。
她輕嗤:“怎么,你不會說話不算數(shù)吧?你可是答應(yīng)過我的,只要我把玉家的賬面問題以及工團問題解決,我就可以跟陸讓結(jié)婚。
你們玉家婚書上得劃上我的名字,現(xiàn)在你準備說話不算數(shù)了?”
陸政笑了下:“那倒不會,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這么快解決,我能知道你用了什么辦法嗎?”
他說這話時,語氣里帶著明顯的困惑。
他這些年來,不知道想了多少個辦法安撫這些工團,卻都沒有用。
可商蕪剛到碼頭不到兩個小時,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好了。
怎么聽,怎么都像是天方夜譚。
商蕪靠在座椅上嘖了一聲。
她輕哼:“你沒有解決好,不是因為事情難以解決,是你們的腦子和工作能力都不夠用?!?/p>
被她懟,陸政頓了頓。
陸讓在旁邊忍不住勾唇。
陸政憋著股氣,無奈:“那你說說,你用了什么辦法?”
“這些工團的訴求無非是工作量大,而工資不同,你把所有提成加工資總合在一起,平均分配給每個人……”
“你以為我沒這么做嗎?可他們工資到手一樣了,反而是那些提成多需要干活多的關(guān)口,就沒有人肯干了,大家都拿一樣的錢,憑什么有人就多出苦力?”
“就算是輪流,他們心里也不會平衡的,你太年輕,看問題根本不透徹?!?/p>
陸政把她的話打斷,斷言她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