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問?!比钣裰δ恳暻胺?,語氣冷厲。
商蕪抬眸看她一眼,又低下頭,淡淡道:“我和陸讓會被拆散,是因為你?!?/p>
阮玉枝驀然一頓。
“你執(zhí)意不認(rèn)我,可以,那我該叫你商太太?!?/p>
商蕪面無表情:“商太太,我和陸讓的感情沒問題,現(xiàn)在這個局面不是他的人品有問題,是你和陸政的恩怨,才促使這一切發(fā)生?!?/p>
“接下來見到陸政,我不會讓他傷害你,羞辱你,但你也不必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好像你早就知道陸讓不是我的良配,你不覺得很可笑嗎?”
阮玉枝的臉色愈發(fā)難看,陰沉著眼從后視鏡里看她。
明明是母女,竟莫名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商蕪心累,又有怨氣,懶得再理會她。
很快到了陸政安排的地方。
還是那家酒行。
商蕪在這里被陸政威脅過,陸讓在這里發(fā)過病,酒行被砸得稀巴爛,現(xiàn)在又被粉飾得完好如初。
她下車先走進(jìn)去,商云深始終陪在阮玉枝身邊。
上了二樓,千玨在門口等,看到阮玉枝的第一眼,他臉色瞬間兇狠冷漠,就像是看到天大的仇人,握緊拳頭就上前一步。
阮玉枝看到他完全沒反應(yīng),像是不認(rèn)識。
商云深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,擋住千玨。
“你干什么?讓開。”
千玨冷笑:“我當(dāng)然會讓開,這里只有她們母女倆能進(jìn)去,你等在外面?!?/p>
商云深想抗議,忽然被商蕪扯了下衣袖。
商蕪淡淡道:“外面沒有人照應(yīng)。”
一句話將商云深安撫下來,他點點頭,留在外面。
商蕪則跟著阮玉枝進(jìn)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