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約間,聽見拍賣廳有歡呼聲傳來,大抵又是周聿川或商郁,為自己的心上人拍了下些什么。
而她,只能憑借自己的最后一絲意識,將那根細小的銀針埋入皮下。
醒來時,溫頌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,四肢無力,但房間內(nèi)除了她,還沒有旁人。
她什么都來不及思考,摸出自己的手機就憑本能打出了那串爛熟于心的號碼!
一邊打電話,她一邊強撐著力氣起身,剛要下床時,門開了。
商彥行一臉浪蕩地走進來,看見她已經(jīng)醒了,有些意外,“不愧是學醫(yī)的,那么重的迷藥,十幾分鐘就醒了?”
溫頌清楚,是自己那根針起到了作用。
可盡管如此,藥量還是大到她沒有一絲一毫逃跑的力氣。
對方是鐵了心,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。
她雙手藏進被子里,防備地看著商彥行,“商彥行!你想干什么?!”
“想干什么?”
商彥行挑眉,笑著朝她走近,“我想做什么,還不明顯嗎?”
溫頌雙眼通紅地瞪著他,冷聲喝道:“商彥行!你瘋了!”
“嘖嘖,早知道你被下了藥,生氣的時候聲音都軟成這樣,我他媽就不等這么多年了?!?/p>
商彥行俯身把玩著她柔順的黑發(fā),眼里的欲望瘋狂涌動著。
“商郁和周聿川都還在宴會廳!”
溫頌竭力克制發(fā)抖的身體,厲聲提醒他。
但商彥行聽不進去一點。
誰不知道周聿川的心上人另有其人,為了商周兩家將來的合作,都未必會因為溫頌這么個掛名的妻子,而和商家撕破臉。
至于商郁,他是怕商郁,但他怎么說也是商郁的親堂弟。
商郁不至于為了這么個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的妹妹弄死他。
想到這兒,商彥行愈發(fā)吃了秤砣鐵了心,混蛋到極點:“那又怎么樣?酒店電梯三分鐘前壞了,這里是二十一層?!?/p>
“等他們一層層找上來,老子已經(jīng)爽完了?!?/p>
要是男女之事,還一股腦地遵循你情我愿,那還有什么勁兒?
就得這樣才夠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