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澄輕輕的笑了,在玉騰龍的唇上吻了一下。
「騰龍,別氣了,明天我就去跟你陪罪?!?/p>
玉騰龍頭痛不已的醒來,他醉了一夜,等醒來后水澄已經(jīng)離去,他步伐蹣跚的回家,因為昨夜酒喝太多,頭痛得不得了,回到家還被自己的老爹訓(xùn)了一頓,責(zé)罵他為何昨夜沒回家。
他實在是因為頭太痛了,根本就沒力氣回嘴,等到自己的爹親終于訓(xùn)話完,他已經(jīng)快要抱著頭哀號了。
好不容易可以回房間休息,沒多久又有人不識好歹的進(jìn)入他的房間,他以為是仆人,不耐煩地叫道:「我什么都不需要,快走,讓我好好睡一覺?!?/p>
「我聽說你醉得很嚴(yán)重,特地帶了解酒茶過來,不用的話,我就帶回去了?!?/p>
「解酒茶?」
他頭痛得要死,只要能解得了這種頭痛,現(xiàn)在不管是什么東西,他都愿意喝,他急忙在床上一翻身,卻頭痛得差點就喘不過氣。
「慢一點,身體別動那么快,以免頭又痛了。」
耿冰泉提了一壺茶來,倒進(jìn)杯子里,快步走到他身邊,單手抱扶起他,動作十分溫柔,讓玉騰龍的頭一點也不會在移動中疼痛。
「來,慢慢喝……」
茶水帶著一種藥味,灌入玉騰龍的嘴中,玉騰龍難受的閉起眼睛,他自小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藥的味道。
「乖,慢慢喝下去,喝下后頭才不會痛?!?/p>
耿冰泉也知曉他討厭藥味,因此更溫柔的對他。
「好……好難喝?!?/p>
玉騰龍睨了耿冰泉一眼,嘴角抽動,一副哀憐乞求的樣子,完全忘了昨天他還跟耿冰泉說以后兩個人絕交的話。
「乖,我喂你喝。」
耿冰泉爺頭喝了一大口杯中的藥茶,靠近玉騰龍的唇邊,輕輕的渡進(jìn)他嘴里,古尖則不斷的攪動玉騰龍的古。
早已經(jīng)被吻習(xí)慣的玉騰龍,縱然是耿冰泉突如其來的親吻,也讓他暈茫茫的沒有推拒,他晚了兩杯,也被吻了兩次,耿冰泉這才將他放下。
「我頭還是好痛……」
因為頭實在過于疼痛,縱然才剛喝下解酒茶,頭痛已經(jīng)稍有和緩,但仍是痛得受不了,玉騰龍開始怪起耿冰泉。
對,一切都是他的錯。
若不是他,自己昨天怎么可能藉酒澆愁,都是因為耿冰泉昨天惹得他很不高興,才讓他一杯又一杯的將酒喝下肚,今天早上頭才會痛得這么厲害。
「都是你的錯,都是你逼我喝那些酒的,要不是你,我怎么可能會喝了那么多酒都沒感覺,要知道我最討厭酒了,根本平時都不喝的?!?/p>
越想越氣,若不是丟枕頭移動身體會頭痛,恐怕他早就把枕頭丟到耿冰泉的身上去泄憤了。
「都是你,害我今早又被我爹訓(xùn),早知道就不該交你這種朋友,交你這種朋友,從沒好事過……」
耿冰泉安撫著他:「好、好,一切都是我的錯,你別再氣我了,要不然我還有更好的解酒方法,你要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