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嗯嗯,我也覺得不好吃,都怪小姨非得說你會……”到了樓梯拐角處,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,莫書蘭還沒說完,就被徐年用力撞到樓梯的拐角里。
徐年沒用多大的力,但莫書蘭依舊吃痛地低呼了一聲。
手夠不著后背,她只好弓著腰,抱著手緩緩蹲了下來。
“又被打了?”徐年說著,又伸手將她拉起,“真是活該?!?/p>
莫書蘭恢復了剛才嘻嘻哈哈的表情,撓了撓頭說:“跟小學妹出去的時候被她看見了?!?/p>
起來后,她又跟個沒事人一樣,走在前面。
“你最好還是安分點……”徐年告誡道,不知道指的是不許碰徐糕,還是讓她別惹那個人生氣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莫書蘭無所謂地答著,明顯沒聽進心里,“連說的話都一樣,徐年,你不會和她一樣是個變態(tài)吧?”
她說這話明顯是為了報復徐年剛才說的仇,連頭都沒回。
所以自然的,莫書蘭也沒看見那向來冷淡的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臉龐上閃過的一絲扭曲。
和那個人一樣的令人作嘔神情。
下晚修時莫書蘭又非要拉著徐年一起出校門。
來接她的人坐在小轎車里。
車窗開著,綁著低馬尾的nv人直gg地盯著她們。
那雙眼睛透過長方形的黑se鏡框準確的在人群中鎖定了她們的位置。
連到一旁的徐年都感到一陣惡寒,莫書蘭卻還跟個沒事人一樣,臨走前還給她丟了個飛吻。
徐年回到家時徐糕正等在門后。
門一和上兩人就開始了糾纏。
在徐糕面前,徐年又變回了那個溫柔的姐姐,任她索取,任她“欺凌”。
水聲混雜著壓抑的喘息聲,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流轉(zhuǎn)。
她們不敢太大聲,怕被其他人聽見。
但這并不能阻攔她們對彼此的渴望。
因擠壓而皺起來的校服,被汗水打sh的鬢角,無一不在為這yu燒yu烈的yuwang添磚加瓦。
最后兩人都腿軟地跌坐在玄關處。
徐年撥開她黏在臉頰上的發(fā)絲,又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。
“先去洗澡還是先教小糕用手機?”
作話:高考還有六十多天,半月考又考砸了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,明明知識點都記得,但就是考不好。
家里人說不給我壓力??忌鲜裁淳腿ナ裁?,看到我的成績又忍不住說考不上就要怎么樣怎么樣。
你問我想去什么大學,要不要一起,我也很想說好啊,一起吧。但我好像追不上你了。
語文老師說得沒錯,高考的選拔早就開始了,先是身t,再來是心理素質(zhì),最后才是成績。其實挺想跳樓的,但又不知道怕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