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要救這樣的人間。這是「女流」的千年夙愿?!?/p>
師尊的教導(dǎo)之音涌入腦海,本該給貂蟬的撫感半分未有,糟亂地與此刻一切亂世風(fēng)物混雜起來,幾乎讓她發(fā)狂。
車內(nèi)突然傳來一聲啞弱的血咳。這點(diǎn)沙啞的微聲將貂蟬的心防轟然擊碎。
“滾!”
貂蟬猛然轉(zhuǎn)向那群搖晃車駕的可憐的人們。大家都很可憐,遭逢麾變的命運(yùn),流離失所,受傷挨餓。
正因?yàn)樯顣赃@一點(diǎn),就在這個(gè)當(dāng)口,貂蟬才分外覺得毫無余力體諒別人。她累得想要立刻死過去,而她那艱辛又壯俊的愛人,發(fā)狠地牽動(dòng)啃咬著她的心。
貂蟬的心弦快要繃斷。流民們驚嚇散去,她鉆進(jìn)馬車?yán)铮缪哪宏柾高M(jìn)塵埃風(fēng)卷的車簾。
呂布斜伏在床邊,咳著深色的鮮血。他像從活死人墓里掙扎出來的囚徒,衣發(fā)凌亂,好像在那忍痛奔波的長夢里,也逃不過凌虐的漩淵。
“……奉先。”
貂蟬叫著他的名字。她和呂布都已痛疲不堪。她將壯健的愛人扶起來,他差點(diǎn)咳顫折裂過去,壓得貂蟬也一陣飄搖,兩人凌亂地?fù)頂堊财?/p>
呂布斷頸般頹然地仰起頭,后腦凌亂地磕在車壁上。貂蟬伸手給他擦臉上的血汗,他猛地抓住她的手,眼里溢著倉惶的殘淚。
“……蟬兒?”
從前呂布總是這樣叫她。蟬兒,好蟬兒。百次千回地shenyin著她的名字。
她用粗大的玉角深到他的情腸深處,仿佛連肚子里都直愣愣地辟出蜜道,任貂蟬趁著gaochao的勁頭換插空心玉,健漢腕子那樣粗的玉管里全是浣露,比精水更濃更沉,全推進(jìn)去,將他灌得腹肌都要微微抻平,肚子里混亂地涌起yin邪的水聲。
只有貂蟬欺壓他的時(shí)候,呂布才心甘情愿地做yin毒泡爛的奴隸。那么一個(gè)雪玉般的少女,竟殘虐過多少只顧猛解欲毒的男人,他們將他綁在馬欄架上插透了心肝臟腑,也沒有貂蟬讓他泄得那么狠,嗓子里灌了有毒的蜜水般哀叫痛快。
因?yàn)樗麗鬯?/p>
來利用他的少女翩然走入充斥著末日荒yin的帝宮,他在她面前被權(quán)勢滔天、助長他無解yin毒的男人們凌辱過多少次,是捆縛吊起著恨不能使他壯健的肉身傷裂解體,還是絞索套頸騎馬般驅(qū)策后入,這漫長的噩夢已然沉淪太久,呂布拼了命掙得戰(zhàn)神的威名,也掙不脫這辱虐的運(yùn)命。
可是貂蟬,貂蟬她……
她竟肯說愛他。冰海般寬容美峻的少女替他擦洗滿身的yin痕,膝壓住他早晚有孕劫的肚子。
“奉先,是我上你?!?/p>
冰冷潮水般的荒yin回憶沖刷過呂布的腦海。他傷頹地靠在車壁上,腰身快要斷裂。他咬緊牙關(guān)想要挪動(dòng)身體,手卻摸到了最沉重的腹部。
他眼底的淚像血一樣涌起來,激起一陣痛徹的苦笑。
“你走了,怎么還要回來?是你救了我?”
呂布總想掙出這yin虐的命運(yùn),可是他連這痛苦的搏命也可以放棄,如果是貂蟬來上他的話……他甚至這么想。
貂蟬抓著呂布的手。他的手發(fā)著抖,好像在往回抽離。
重逢的溫存不可能出現(xiàn),其實(shí)貂蟬一早明白。她了解呂布的心。盡管她玩弄他時(shí)十足暴虐,多少次將他的xiong乳揉弄得rutou高低失常,慘然地勃硬難消。
可是她疼呂布,知道他的心。
然而,在麾世籠罩的血暮之下,累得要死的貂蟬面對痛辱不堪的愛人,他那殺神的本性催生出的剜人心肺的粗話,還是讓她的血全都滾熱發(fā)怒地往天靈骨上沖。
“弄碗墮胎藥給我,你再玩我就沒礙事的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