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奶,笙笙找我有些事,我得先走了?!?/p>
“年年,你等一下,阿奶打電話讓司機送你。”
家里配了三個司機,負責輪流接送溫年,只是每年溫年生日這一天,溫聿城會給他們同時放假,所以今天沒有一個司機值守崗位。
“不用了,阿奶,我打個車就好了?!?/p>
夜幕降臨的酒吧里,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酒精與尼古丁的味道,撩人音樂響起,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放肆的搖曳著妖嬈的身姿,墮落的氣息不停讓人們釋放狂歡的因子。
乖乖女溫年像是推開了新世界大門,與大家性感暴露的衣著不同,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,格格不入的穿梭在人群里。
好不容易找到8888的包廂,溫年推開門,聞笙正抱著酒又哭又笑的在發(fā)瘋。
她把手中的一瓶酒,狠狠的砸在人形牌上,“聞硯南,你個王八繭的賤男人,你竟敢在那對賤人面前打我?!?/p>
聞笙想起聞螢母女那張得意的臉,就恨不得將聞硯南撕碎,都是這個賤男人,如果不是他縱容,那對賤人,怎么敢看她笑話。
想著她就拿起水果刀狠狠削了聞硯南的頭,留著半截身子,她心里的怨氣也沒有得到疏解。
憑什么只有她一個人在泥潭里掙扎,她要把他們所有人都拖下來,陪著她一起疼,一起痛。
“笙笙,你怎么了?”溫年的聲音打斷了聞笙陰狠的毒計。
她扔掉手中的水果刀,轉(zhuǎn)頭可憐兮兮的躲在溫年的懷里,醉醺醺打著酒嗝,“年年,聞硯南那個賤人竟然把江婉晴那對母女接回來了,他憑什么,那是我和媽媽的家啊,他怎么敢的?!?/p>
說到這里,聞笙憋了一天的淚,不爭氣的流了下來,今天聞硯南當著江婉晴的面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時,她沒有流淚,而是非常硬氣立馬站起身,甩了江婉晴母女一人一巴掌,她從來不是受氣的主。
別人傷她一分,她聞笙向來是要雙倍奉還的。
“笙笙,錯的從來不是我們……”
溫年像是在安感聞笙,又像是在安感自己。
壓抑在心里的疼像是得到了釋放,不知不覺她陪著聞笙喝了好多酒,這會聞笙睡著了,溫年也暈乎乎的想上廁所,分不清方向,摸索著竟打開包廂門。
迷迷糊糊中,她好像被一個人抱起來,直到被放在冰冷的地板上,她才悠悠的睜開眼。
眼前的一切,嚇得溫年厲聲尖叫,“??!”
房間里五個壯碩的男人,為首的男人面露邪笑,色欲的眼中滿是貪婪。
溫年嚇得不停往后挪動身體,抖著聲線質(zhì)問“你…們…是誰?想要干嘛?”
為首的男人丟了煙頭,狠狠的踩在腳底,一步一步靠近溫年,一臉yindang的笑道,“自然要操你的逼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