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身的邪煞之氣,看來你果真是一名邪修!既然如此,死倒也不冤!”
唐越看了一眼灰袍人,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,隨后,周身便氣息大漲,九品近的威壓。只在一瞬間,便包裹了那個灰袍人。
“??!”
根本不容他反應(yīng),灰袍人發(fā)出了一聲驚呼,腳下錯步就要逃走,那種感覺,就像是老鼠忽然感覺到了一只貓的存在,心海意識中只有逃一個字。
然而,身體不過剛剛折轉(zhuǎn),他便感覺到,丹田之內(nèi)的內(nèi)力,就像是被什么禁錮了一般,無法調(diào)動,無法運(yùn)行。
整個人被施了定身法,保持著詭異的姿態(tài),在那里一動不動,甚至想要發(fā)出聲音都不能。
這個時候西門臻和查爾斯從別墅的門內(nèi)看向了院外,視線突然間變得模糊起來。
那是空氣扭曲所導(dǎo)致,漸漸的只有不過十?dāng)?shù)米的距離,他們竟然只能看到一片朦朧的畫面。
兩個人都不知道院內(nèi)發(fā)生了什么,只是沒過多久,眼睛的視線里,就好像看到一個透明的機(jī)體,驟然間破裂。
首先他們看到了唐越那清晰的背影,隨后緊接著就看到在唐越的面前,一個灰色衣袍身體匍匐在地,一動不知死活。
此時的唐越微微低頭,好奇的看著,落在手中的一枚古銅戒指。
這東西他一眼就看得出來,至少有上千年的歷史,那些詭異的花紋,扭曲著,卻看不出它代表了什么。
一絲淡淡的靈韻在這枚戒指上流轉(zhuǎn)。
這東西,是一枚法器,可是卻沒什么攻擊力,不知道是用來做什么的,算了,扔到無界環(huán)里,以后有空再研究吧。
“西門小姐,人已經(jīng)死了!我們之間的交易結(jié)束了,告辭!”
唐越淡淡的聲音,穿過別墅的大門順入了西門臻的耳中。
她愣住了,就這么簡單,那個自己看來極為恐怖的灰袍人就死了嗎?
自己想象之中的兩敗俱傷呢?漁人得利呢?
就在她愣神之間,唐越的身影在黑夜中消失不見。
查爾斯推開了門,端著手槍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地上,趴著的那個灰袍人身旁,探出右腳,輕輕地踢了踢那個人的身體,毫無反應(yīng)。
摘開了他的罩袍,看到了一張布滿驚恐的臉,那雙無神的眼中,同樣布滿了驚恐之色。
“西門小姐,他真的死了。只是,并沒有看到他身上有什么傷口,那個唐先生,他……”
說到這里,唐爾斯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唐越。
“查爾斯先生,今天晚上的事情還請一定要保密,你死去的戰(zhàn)友,撫恤金加倍!同時你們的傭金也加倍!”
“好的!”
查爾斯臉上閃過了一抹悲傷,他們是為了錢才拼命,但是命都沒有了,要那些錢又有何意義。
唐越就這么走了,西門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直到再也看不見才緩緩地轉(zhuǎn)回頭,心中充斥著一股莫名的失落感。
這個家伙居然就這么毫無留戀地走了,甚至走的時候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!以自己這傾國傾城的容顏,唐越他竟然不屑一顧!
女人心海底針,只是她這種詭異的心態(tài),怕是連她自己也都沒有意識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