葵驚恐地睜大眼,對上那雙近在咫尺的、深潭般的青瞳。
“你身上的味道…全是那兩個賤東西留下的印記…”
她被迫維持著這個前傾的、看似主動親吻的姿勢。她的嘴唇,因為剛才的蹂躪而紅腫shi潤,微微顫抖著,距離對方那同樣泛著水色光澤的薄唇,只有一線之隔。
他甚至沒有主動再吻上來。
他只是說完那句話后,用那雙青琉璃般的眼睛,牢牢地鎖著她,欣賞著她因恐懼和屈辱而劇烈顫抖的身體,感受著她抵在自己xiong膛上那雙手的冰涼和戰(zhàn)栗。
葵的腰肢被他的手臂死死環(huán)住,固定在那個羞恥的位置,雙腿被迫大大分開,跨坐在他腿上,腿根內(nèi)側(cè)敏感的肌膚隔著薄薄的內(nèi)襯和服,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輪廓。
每一次細(xì)微的掙扎,都只會讓腿根那片柔軟的肌膚更深地摩擦過那冰涼的衣料,帶來一陣陣令人崩潰的、混合著恐懼和奇異刺激的顫栗。
而他卡在她雙腿之間的那條腿,膝蓋的位置……正若有若無地帶著一種緩慢研磨的力道,向上頂壓著她最脆弱、最隱秘的柔軟核心。
“唔…不……”葵的喉嚨里發(fā)出破碎的嗚咽,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、無法抗拒的刺激而劇烈地顫抖起來。
小腹深處那被刻意遺忘的子宮,仿佛也被這冰冷的頂壓喚醒,傳來一陣尖銳而酥麻的酸脹感。
她試圖向后縮,逃離那可怕的頂壓,但腰肢被鐵臂死死箍住,身體反而因為這微小的動作而更緊密地向前送,紅腫的唇瓣幾乎要再次貼上對方的。
男人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(yīng)。他終于動了。
他微微低下頭,不再是剛才那種掠奪性的強(qiáng)吻。這一次,他的動作變得極其緩慢,帶著一種磨人的、近乎調(diào)情的意味。
他冰冷的薄唇,若有若無地擦過葵顫抖的紅唇邊緣,像羽毛拂過,激起一片細(xì)小的疙瘩。
然后,沿著她緊繃的下頜線,一路向下,滑過她劇烈起伏的脖頸。
“呃……”葵猛地?fù)P起頭,脆弱的脖頸完全暴露在空氣和對方的氣息下。
shi滑的唇舌貼著她跳動的血管,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到了極限,腳趾在木屐里絕望地蜷縮。
男人埋首在她頸間,貪婪地呼吸著她皮膚上混合著恐懼和少女體香的氣息,冰冷的鼻尖蹭過她細(xì)嫩的耳垂。
“害怕嗎?”他含糊的低語,帶著shi漉漉的水汽,鉆進(jìn)她的耳蝸深處,每一個字都像冰錐鑿擊,“你還不認(rèn)識我吧……?”
他的膝蓋,就在此刻,猛地向上頂撞了一下。
“不…呀!”葵發(fā)出一聲短促無法抑制的驚喘,身體如同被電流貫穿般劇烈地彈跳了一下,隨即又被強(qiáng)行按回原處。
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軟和失控的暖流,不受控制地從小腹深處涌出,瞬間浸透了單薄的內(nèi)襯,帶來一片shi漉漉的黏膩。
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劇烈變化,他環(huán)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,幾乎要將她揉碎在自己的懷抱里。
“抖什么……”他的聲音依舊散漫,卻帶上了一絲奇異如同安撫般的黏膩感,“嗯…你可以稱呼我為三途乙津?!?/p>
男人停了下,接著輕笑一聲,繼續(xù)說:“也可以叫我目前另一個很喜歡的稱呼,丈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