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許沒有大聲講話,微醺的臉頰帶著笑,正在聽衛(wèi)書綰說著什么。
她的眼神有些平靜的凄涼,不知在想什么。
酒過三巡,鄭老總先告辭。
剩下的年輕人們自動湊成一桌。
“怎么了?”許晉坐到許許身邊。
許許半側(cè)身子靠著座椅扶手,輕輕搖頭。
“你是不是惦記那個孩子呢?”許晉當(dāng)然知道江淮出事的消息了。
許許垂眸,“說不惦記是假的。我就是養(yǎng)一只小貓六年,我也不可能一點不在意。”
可江少頃至今都沒有想辦法聯(lián)系她說離婚的事。
她擔(dān)心江少頃會因為不想離婚,掛上許家,從而拖延了淮淮最佳的救治時機。
“我知道很多人會覺得我不爭氣,我太感情用事??墒钦驗榘阉麄儙Т罅?,我才知道責(zé)任的力量?!?/p>
這些年,不僅僅是她教兩個孩子成人。
兩個孩子也教會了她很多東西。
許許看向窗外,外面的溫度逐漸下降。
一塊甜點突然映入眼底。
許許視線挪動。
衛(wèi)燁城遞給她,“吃一塊?!?/p>
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,許許就會吃甜點緩解。
這個習(xí)慣,他竟然也知道……
一旁的明南收回視線,默不作聲的喝了杯酒。
許許把甜點放到桌上,“衛(wèi)燁城?!?/p>
男人回眸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