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”
女人的聲音透著清冷的質(zhì)感,像是冬季敲碎的冰層。
“許許?!毙l(wèi)燁城聲色微?。骸斑€沒休息?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等我?”她問。
他們這段時間的接觸,都是浮于表面的。
這一點,連許許也能感覺到,更別說衛(wèi)燁城了。
他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。
總覺得,許許可能還沒有忘掉江少頃。
這才讓他不得不時刻關(guān)注她。
“擔(dān)心你熬夜?!毙l(wèi)燁城道。
他在撒謊。
“你不放心我?”許許聲音透著些許笑意,“你怕我放不下江少頃?還是怕我因為兩個孩子,跟他舊情復(fù)燃?”
問題問出,得到的是很久的沉默。
衛(wèi)燁城不想騙她,所以無法回答。
許許垂眸,倒了杯酒,望著遠處江面的水,以及江面上轟隆而過的船,霓虹色彩在她眼里沒有掀起半分波瀾。
“衛(wèi)燁城。”
“嗯。”
“從選擇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天起,我就是認真的。我沒有把你當(dāng)做替代誰的物品,也沒有把你當(dāng)做驅(qū)散壞情緒的工具。你在我眼里就是你,我也很清楚我接下來要走的路,我不會回頭。”
“包括有一天,如果我們分開了,我也不會回頭?!?/p>
她給了他一顆定心丸,卻又給了他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?
“許許?!?/p>
“嗯?”女人抿了口酒,眼底透著困倦與醉意。
他問:“你喜歡我嗎?”